有著豐富聽墻根經驗的聽聽,卻有個很大的疑惑。
無論是方臨瑜也好,還是樓宜臺也罷,為什么和男人在一起時,要哭呢?
那不該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嗎?
現在,墻那邊的大理小段,也低低的哭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樂極生悲?”
聽聽歪著小腦袋,心里這樣想到。
可無論她是用左耳聽也好,還是用右耳聽也罷,也沒從大理小段時斷時續的哭聲中,聽出“悲”的色彩。
真奇怪!
這也足夠證明了,全能的聽聽也有知識盲點。
那就更別說,第一次有這種新奇經歷的蕭錯了。
更是滿頭霧水的想:“羊羊教學時說的很清楚,得唱。歌聲越是委婉悠揚,就越能讓他感到無與比倫的自豪感。會感覺,他把全世界都踩在了腳下。可她現在卻在哭。怎么回事?我要不要問問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師姐?算了。如果我問的話,她肯定更會笑話我孤陋寡聞,愚昧無知了。”
蕭錯拿定了主意時,就感覺小臉越來越燙。
心跳越來越快。
想雙手捂著臉逃走的沖動,越來越強烈。
只因休息室內傳來的動靜——
蕭錯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愚昧無知!
因為聽聽師姐除了眼眸發亮之外,依舊神色淡定;壓根沒受到那種混合聲的影響,就像蕭錯這樣胸悶氣短,只想去洗手間呢。
天。
漸漸地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