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三,就要去長安?
崔向東接到商老大的電話后,眉頭皺了下問:“不是說一個月內嗎?這么急。我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安排好,我剛在青山班會上,和姬海森硬碰硬。嬌子集團還要和老城區簽約,我。”
“你什么啊你?”
商玉溪打斷了他的話,訓斥道:“給你接近一周的時間,你還安排不好工作?你知道我暗中動用了多少人脈,才給你找到合理的、突降長安的工作機會?”
崔向東——
被商老大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后,只能端起茶杯喝水。
“崔向東,我知道你是想把里里外外的工作,都安排好。才能放下所有的包袱,去外面戰斗。”
商老大的語氣放緩:“但你自己卻沒察覺出,自從你結婚后,你的心態發生了質變。有了責任感,希望能照拂妻子家人,和所有追隨你的同志。再也沒有了去年,周匯金要拆除芙蓉街時,那股子說走就走的銳氣!你想過沒有?什么事你都為他們做好安排,這樣真的好嗎?”
崔向東愣了下。
表情慢慢地嚴肅了起來。
商老大也許魄力不足,也許受家族觀念的影響私心過大,導致做事縛手縛腳。
可透過表象看本質的眼力,卻越來越老道!
“你還弱小,只能在彩虹鎮這口小池塘內翻滾時。秦襲人、陳勇山、閔柔乃至你的父母家人,是怎么處理所有事件的?他們做的,都很不錯。”
商玉溪苦口婆心:“怎么到你成家立業,基本成長起來了,你卻覺得他們無法面對困難了?甚至我都能看出,你竟然在為婉芝同志著想!怎么,離了你崔向東,婉芝這個市長就不會干了?還是你覺得,在余生的數十年內,你有足夠的能力,事必躬親越來越多的追隨者?”
崔向東——
站起來,低聲說:“受教了!謝謝您,商書記。我知道,我該怎么做了。”
呵呵。
商玉溪笑道:“不用謝。當年我爸,就在這樣教導我的。可惜我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卻始終無法放下該放下的東西,輕裝上陣。希望你別學我,能沖破自己編織的枷鎖。”
崔向東——
他懷疑商老大在占他便宜,卻又找不到證據。
不過。
想到商老大及時對自己當頭棒喝,他妹又給自己生了大胖小子,也就不再和他計較了。
其實。
商玉溪能找到讓崔向東合理的,卻又突然空降長安的機會,確實費了很大的力氣。
正常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