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愣了下,笑“你好,沈局。請問有什么吩咐?”
“剛才我接到了我爸,打來的電話。”
沈沛真說“他說薛家老祖給他打了電話,估計我明天就會遠(yuǎn)赴天府。和薛純欲一起,協(xié)助你調(diào)查五福鐵礦一案。”
啊?
崔向東再次愣住。
他實在搞不懂,薛家老祖為什么要把沛真阿姨,短期借調(diào)天府,協(xié)助他徹查五福鐵礦一案。
具體是怎么回事,沈沛真也不知道。
一切得等她去了天府,找到薛純欲面談過后,才能知道答案。
“好了,就這樣,我還忙。”
沈沛真語氣“冷淡”的說完,不等崔向東說什么,就結(jié)束了通話。
呼。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自語“難道薛純欲想借助本次機會,在天府把我硬辦了?”
猛地打了個冷顫。
她趕緊再次拿起電話,呼叫自己的狗頭軍師米倉兒。
“什么?薛家老祖親自出面給外公打電話,把你借調(diào)到天府,協(xié)助那只狗賊查案?”
米倉兒聽她說完后,也是滿頭的霧水。
問“難道薛純欲,已經(jīng)知道誰是沈家村的上門女婿?這才決定把你叫到那邊去,和狗賊坐在一起,干脆的攤牌。爭取她和狗賊,共享沛真的權(quán)力?”
“你不要狗賊狗賊的,我不喜歡聽。”
沈沛真皺眉,嬌柔的語氣很冷“你可以不把他當(dāng)做繼父,但那卻是我的丈夫。米倉兒,你羞辱我丈夫,就等同于在羞辱我。”
“別人都能叫他狗賊,我為什么不能叫?”
米倉兒振振有詞“你再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信不信我鐵了心的,橫刀奪愛?”
沈沛真——
下意識的低眉順眼“我覺得薛純欲,不知道我和向東的關(guān)系。”
“那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這次,你又要見到他了。記住我的話,外冷內(nèi)不要臉。但絕對不能讓他得手,還不到時候。記住了嗎?敢不聽話,我就再也不管了。”
小老鼠再怎么聰明,也想不到薛家老祖親自出面,借調(diào)金錢豹遠(yuǎn)赴天府,僅僅是因為她在薛純欲的身邊,那個瘋子就能保持可怕的理智,展現(xiàn)出其真實的智商。
嗯。
沈沛真輕輕地嗯了一聲,絕美的臉蛋上,浮上了明顯的失望之色。
次日早上九點。
姬小秘開車,載著崔向東來到了天陜省府的門前。
崔向東看了眼后視鏡。
后面兩輛車一輛停在了路邊,一輛則越過他的車子,停在了省府大門的另外一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