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聽聽撇嘴“你的魅力,我怎么沒感受到?如果你真有魅力的話,我每晚為什么睡得那樣香甜?”
“我也很奇怪好不好?”
崔向東對這個話題,也來興趣了“你說可就怪了。為什么每晚,我只感覺抱著個狗頭抱枕呢?一點感覺都沒有!心靈更是純潔的一塌糊涂。難道我們的關系,就是男人和抱枕?還是我們,最適合當兄弟?”
聽聽——
拿出嘴里的棒棒糖,憤怒的說“你才是狗頭抱枕!嘴上說的漂亮,把自己夸成了柳下惠!也不知道是哪個狗賊去了長安后,至少有七八晚上的午夜時分,趁我酣睡時。”
趁她酣睡時什么?
不等聽聽說出來,崔向東慌忙抬手奪過她的棒棒糖,堵住了她的嘴巴。
有些事啊,兩個人心里明白就好。
絕不能說出來!
畢竟有些事一旦說出來,朋友都沒得做。
“心虛的大狗賊。”
聽聽含糊不清的罵了句,卻又偏偏飛了個風情小媚眼“話說姑奶奶,其實每次都很清醒。可憐你單身狗一條,才假裝啥事也不知道。”
崔向東——
老臉羞惱的抬手,重重拍了下小狗腿“好好開車!再敢胡說八道,以后都別想讓我給你洗腳。”
怕了,怕了。
聽聽真怕丟掉每晚,都會被大狗賊洗腳的小福利,乖乖的閉嘴。
“娘的,我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把給聽聽洗腳當作了習慣?”
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后,崔向東陷入了深思。
車子緩緩地停下。
崔向東抬頭看向了路邊。
穿著黑色運動裝的搖曳妹子,倚在電線桿上,雙手插兜,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
崔向東——
以前多好的一個妹子啊!
怎么越來越像狗腿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