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取出一堆鎮武司封條,對著甲字號牢舍一頓亂貼!
其中一張封條,貼在了剛找出來的地磚上。
我心中暗呼糟糕,這勞什子封條一貼,挖磚得被發現!
甄世仁主動上前,“你們也是鎮武司的?”
他亮出腰牌,“在下青州狼玄天樞字科,甄世仁!”
左側稅吏踏前一步,臉上刀疤隨肌肉抽動:“鎮武司青州玄天樞稽字科,張左禮。”
右側矮個稅吏手中滑出鐵算盤,噼啪撥弄兩下:“同科,徐逢春。”
我看到他袖口也露著半截黑色符紙,與賈捕頭藏的那屏蔽陣法的紋路如出一轍。
這姓徐的也不死宗的?
甄世仁手指無意識地撥動著算盤,“原來是同僚!你們也是來查陰九沖的案子?”
三人互驗腰牌。
張左禮指尖摩挲著甄世仁的令牌,“老徐,你聽過此人?”
徐逢春瞇眼逼近一步,右手指尖抵住鐵算盤上的一粒算珠。
“青州狼字科?我上月剛調來青州,怎沒見過甄大人?”
甄世仁喉結滾動,咽了下口水:“外、外勤弟兄不常回司,正常……”
“你認識天鑒樞李典簿嗎?”
“不認識!你們認識……”
三人對賬,結果各自說了三四個名字,雙方一個也沒聽過!
“你認識伙房的老黃嗎?”
“老黃我認識!我倆上月還一起吃飯了呢!”
“老黃是鎮武司的一條狗!”
“瞧我這腦子,那條狗不是叫小白嗎?”
我罵道:“你們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