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摩挲著雙蛇玉佩,“師父說過,遇事先動腦子,能不打架就不打架,不是因?yàn)榇虿贿^,而是要花錢!”
我想著無敵門三十萬兩的欠款,嘆了口氣,“我們無敵門的生存智慧,趙監(jiān)正是不會懂的!”
趙無眠嗤笑:“還是因?yàn)楦F!”
她站起身,“今夜的事原諒你了,下不為例?!?/p>
我說你得感謝我,沒有我,你就被滅口了。
趙無眠不以為然,轉(zhuǎn)身回房。
我敲了敲桌子,“咱倆可是……相好,你貿(mào)然回去,會惹人懷疑的!”
趙無眠氣急作勢欲打,拳頭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老實(shí)回到桌前坐下,閉目養(yǎng)神。
子夜時分,后院傳來一聲瓷器碎裂的輕響。
接著是若有若無的腐臭味,像是什么東西在悄然潰爛。
趙無眠警覺而起。
我輕笑道:“你的蠱蟲,我送給那七位了?!?/p>
……
次日一早,聽到伙計在前院驚叫。
我們趕了過去。
掌柜仰面倒地,手背上那道蜈蚣狀的燙傷疤痕已被血污覆蓋。
而聾啞武者扭曲的脖頸上,還插著半截屬于稅傀的青銅指甲。
七名女稅傀全身腐爛,身首異處。
幾只情劫蠱在他們尸體上竄來竄去。
很顯然,昨天夜里,這里發(fā)生過一場惡戰(zhàn)。
我裝作驚愕的樣子,“發(fā)生什么事?”
伙計顫顫巍巍,卻死活不肯說出口,一個勁兒說好險!
他說此地不宜久留,去后面收拾起金銀細(xì)軟。
我倆繼續(xù)趕路。
走出幾里,回頭看時,西來順客棧陷入一片火海。
濃煙四起,在空中凝成一個不死宗火炬模樣。
趙無眠問:“為什么不殺伙計滅口?”
我攤了攤手,“有他和黃毛老怪作證,我的不死宗身份就坐實(shí)了。以后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