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夢潔終于康復(fù)出院了。
而我也總算擺脫了這個女人對我的困擾。
就連第二天上班我整個人心情都好了很多。
下午五點鐘,
就在我收拾好辦公桌上的文件,準(zhǔn)備早點下班回家和妻子白酥酥好好慶祝慶祝,順便親熱親熱的時候,褲兜里的手機(jī)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屏幕:
夢潔來電!
“我靠,這個女人,昨天我才剛剛將她送回家,沒想到這么快就又開始來騷擾我了。”
我有些煩躁地將手機(jī)放到了耳邊。
“喂,夢潔。”我小聲地喊了一聲。
“安然,晚上你有空嗎?”話筒里傳來了夢潔的聲音。
這個女人,她竟然又來約我?
“夢潔,還是別了吧,咱們倆之間還是保持同學(xué)時候的關(guān)系為好。”我連忙拒絕道。
“我說安然,你不會這么絕情吧?”
“其實我也不想找你,只是,只是我,我,”說到這里的時候,夢潔的聲音卻突然斷了。
我這個人吧,最討厭人家說話的時候說一半不說一半。
“我說夢潔,你到底想說什么呀?”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呢?”
“你這是要急死我啊,你。”
我連忙激動地說了好幾句。
“安然,我感覺身上的傷好像又復(fù)發(fā)了,我,我渾身不舒服。”
“所以,所以我剛才才問你有沒有空,我只是想你陪我去醫(yī)院再看看嘛。”
解釋的時候,夢潔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
那一刻,我竟然開始自責(zé)了起來。
哦,原來夢潔找我是因為這事情啊。
我還以為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呢。
畢竟她的受傷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