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深吸口氣,臉上揚(yáng)起了溫柔笑容:“錦初,那些都是流言,不能當(dāng)真的,你我是親母女,應(yīng)是天底下最親密的人。”
說著趙氏揉了揉心口:“都怪我犯了病,一時錯認(rèn)了人,委屈你了。”
“母親哪里話,女兒心疼您還來不及呢,怎會怪您。”
母女倆互訴衷腸,趙氏幾次想要開口詢問關(guān)于盛家家產(chǎn),剛一開口,盛錦初便拉著趙氏詢問:“母親能不能說說這三年在京城過得如何?外祖家可有人欺負(fù)您,父親逝后,您一定很傷心吧?”
趙氏被堵得啞口無言,甚至還有些心虛。
她傷心?
三年前坐上馬車離開隴西的那一刻,她心情極好,一路上笑容不斷,回了京城后也沒有半點(diǎn)傷心難過,反而還有些惱,用了足足十三年才回京城。
時間太久了。
久到京城都快忘了她這個人了。
面對盛錦初的詢問,趙氏心虛地別過眼,拿著帕子假裝傷心地擦了擦眼角:“都過去了,不提了,日后我有你在身邊就足夠了。”
盛錦初看著趙氏裝模作樣,也沒有拆穿。
又聊了會兒,方嬤嬤送來了膳食,趙氏想起了盛嫣嫣到了該上藥的時候了,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目送對方離開。
盛錦初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最后在方嬤嬤的勸說下吃了小半碗面條才作罷。
回了屋,小丫鬟來稟報:“夫人換上了丫鬟的衣裳去了盛嫣嫣的院子,給上了藥,還送了吃食去,呆了大半個時辰。”
盛錦初一點(diǎn)兒也不意外:“繼續(xù)盯著,吩咐下去任何人這幾日都不得擅自靠近祠堂。”
那些人不配給父親上香。
丫鬟得令離開。
“夫人既然來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姑娘接下來可有什么打算?”方嬤嬤問。
“等!”
等那人上門。
等她開口求自己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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