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吊兒郎當(dāng),欠扁的笑臉,除了耳骨上那一排黑色水磚骷髏頭耳釘和顧兆野不一樣。
這簡直是個顧兆野20加強版。
林駿不待見他們,盛懷安勾了勾唇,直接凌厲:“樓下出事了,派人去處理了么,你們胃口未免太大了,秦家叛徒都敢要。”
“秦肆那人,你惹得起?林家都惹不起,跟楚家那個私生子混久了,你也是出息了。”
林駿強忍著口氣,端著酒杯的手發(fā)抖,“我沒出息,你本事大,就不知道大舅萬一有個好歹,還有誰護(hù)得了你。”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盛懷安語氣隨意,“管好你自己和林仙兒那個蠢貨,和楚君越都訂婚了,智商還那么低。”
他話落音,林駿氣了個夠嗆,忍不住要發(fā)作,旁邊默不作聲的男人,笑著道:“盛少爺所言極是,我們受教了。”
盛懷安便看了男人兩眼。
男人毫不畏懼,直視著他,“春宵苦短,盛少爺要抓緊時間享受人生才對啊。”
春宵苦短,抓緊時間享受人生,是盛懷安的座右銘。
他用這句話逃過了各種繼承人的學(xué)習(xí),養(yǎng)成了這副散漫且隨性的性子。
盛懷安很上道,摟著女孩低頭便要親上去。
江稚月眼疾手快,順勢端上了桌上的酒杯,學(xué)著其他人的樣子,將酒杯遞給他。
盛懷安挑了挑眉。
江稚月低著頭,更能感覺那道射向她的目光直勾勾盯在她臉上,他不會發(fā)現(xiàn)了吧,她給他準(zhǔn)備的是全場最烈的酒,千君醉,就算是頭牛喝了兩杯也要倒。
還是因為顧兆野,她熟悉了各種酒水,一眼就分辨出濃度。
盛懷安要是醉了,和他單獨離開后,她也好脫身。
盛懷安中途醉了,和女伴離開,大家都見怪不怪。
昏暗的包廂里,只有林駿盯著江稚月多看了眼,他這人生性好色,看到漂亮女人腿就走不動。
他咬了咬牙道:“這種清純貨色,我就想到顧兆野身邊那個小丫鬟,真他媽的帶勁,老子遲早要弄到這來干死她。”
“到時候你也玩玩,要是不喜歡,丟給外頭的流浪漢就行了。”林駿看著身邊的男人,邪笑道:“楚君越那小子和我妹妹訂婚了,還對那個小賤人多有關(guān)照,感興趣嗎?”
男人拆著胳膊上的繃帶,臉色驟然一沉。
外界都稱他一聲嘯爺,男人實際上的身份是楚家二叔的私生子,楚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