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對的。
江稚月無論說多少遍,對方都不以為然。
她說得越多,秦肆更為大膽。
他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那股冷杉味的沐浴露味道混合著強烈男性氣息縈繞在周身,江稚月聞到了他手臂傳來的血腥味。
“您的傷口破了。”她小聲地提醒。
秦肆渾然不在意,略一沉吟道:“你和君越也是這樣。”
江稚月眼睛瞪圓,撲閃地眨了眨,俏臉出現了紅暈,一時半會不知該說什么好。
他什么都知道。
“君越訂婚了。”秦肆冷冷說。
江稚月抿緊了唇,垂在身側的手收緊握成了拳,全身竭力僵硬著,才忍住了顫栗。
那個寒夜,某些記憶瞬間涌上來。
她清楚地記得,楚君越沒對她做什么,他和秦肆不一樣,在她要逃跑的時候,楚君越將她拽了回來,便很快放過了她。
他雖然有些不太對勁的反應,那是她認錯了人把對方當做了蕭景潤,還先一頭撞進了楚君越懷里。
秦肆則是主動的,明明他無比討厭她,之前見到她都是高高在上,端著那副高姿態(tài)睨著她,他卻突然把她壓在沙發(fā)上。
他和白妍珠感情不錯,在外界給足了未婚妻尊重和面子,對別的異性不假辭色,都夸贊秦肆是圈子里讓人放心的未婚夫,潔身自好。
白妍珠時時刻刻守著他,看得出因兩人不對等的家世差距,白妍珠不放心,但秦肆一直給她很可靠,對女人沒興趣的錯覺。
誰能想到,他內心的野獸突然釋放了。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秦肆薄唇微勾,嘴唇相貼的一刻,江稚月毫不猶豫地轉過了臉,小手依舊緊緊地抓住了他肩膀,指尖的力度仿佛要透過衣物抓破。
“這樣是不對的,放開我。”她幾次起身,被秦肆強行摁了回去,不適感越來越灼燙。
最后一次,她的拒絕。
秦肆冷眸微瞇,直接揮手,推開了她。
秦肆耐心耗盡,對一個小女傭產生了某些不好的念頭,這明顯出乎他的意料,打破了此前一直恪守的原則。
她的拒絕,喚醒了秦肆被藥物控制的神智。
江稚月被推到一邊,跪坐在波斯地毯上,雙手無力地撐著地,長長的青絲順著她臉頰落下,雪白又柔謐的臉蛋,當真楚楚可憐到了極點。
“無趣。”
秦肆喉結滑動,面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