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目光漸漸下滑,又落在了她身上。
她拿出干凈的紗布和噴劑放在椅子上,看著他完好無損的衣物卻遲遲下不了手。
猶豫在秦肆眼里和嫌惡無疑。
“我讓你很難受?”
江稚月?lián)u搖頭,換作是其他人,真的需要幫助,她樂于伸出援手。
秦肆和別人不一樣,他訂婚了。
他或許等藥效過后,就忘了那天晚上的曖昧,那個她及時躲避的吻,如果她沒有躲開,秦肆真的親上了她,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江稚月不能想,也不敢想。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沉吟著,說道:“秦少爺,你訂婚了。”
“你反復(fù)提醒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訂婚了。”秦肆臉色沉黑,眉眼間帶著冷凜的不悅感。
他不需要別人提醒他應(yīng)該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他xiong腹肌緊繃著,那快沖破衣物的力量感就藏在這具健美身軀下。
江稚月覺得幫男人寬衣解帶,實在是件羞恥的事情,她幫顧兆野脫過衣服,顧兆野總是壞笑著展示他健碩的八塊腹肌貼近,趁機(jī)將她圈在懷里。
顧兆野是大男孩,秦肆是男人。
占地一百平方的浴室,霧氣如同輕紗般彌漫整個空間,水蒸氣把女孩的臉熏得微微泛紅,男人神情冷峻,眼神冷硬,如同鋼鐵鑄就般。
沒有透出半分曖昧,江稚月就是感覺不對勁。
“您在貧民窟待久了,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您的婚約。”她聲音低低的提醒。
秦肆冷笑,“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忘記了?”
“忘了你的身份?這本是你應(yīng)該做的事。”他坐姿威嚴(yán),氣勢不減。
江稚月繼續(xù)猶豫不決,顯得她夠自戀了,真以為秦肆對她有別的心思嗎,對上他那雙沒什么感情的眼眸,那天晚上的種種好像沒發(fā)生過,如果不是肩膀上的傷口在提醒她。
女孩還在猶豫,不愿意觸碰,秦肆向來耐心不多,直接扣住了她手腕。
力道迫使她一轉(zhuǎn),直接面向秦肆,便差點坐在了他腿上,江稚月一驚,急忙抓住了扶手。
她的逃避在秦肆的壓迫下,如同螳臂當(dāng)車。
“拒絕,會使你陷入更加難堪的境地。”男人冰冷的聲線響起在耳邊,這是忠告。
“我訂婚與否,有沒有未婚妻,這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事,做好你該做的。”
“你今天是顧家的小女傭,明天就能成為我秦家的,明白了嗎?”
要是換作別人,秦肆不屑這么多廢話。
她實在不懂這個道理,真是令人惱怒。
“解開我的紐扣。”這句帶有的強(qiáng)烈壓迫,氣氛緊繃至無法收場的地步。
江稚月解開了男人的衣扣,從喉結(jié)下方的那一顆,一粒粒紐扣順著她纖細(xì)的指尖崩開,襯衫徹底釋放的那瞬,她明顯感覺秦肆一只手放在了她后背,若有似無的摩挲了下,迫使她的柔軟和他貼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