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招工者騙取的人有很多,在城郊的倉庫里,我看到了太多太多和這群綁匪一樣的人。”蕭景潤朝著江稚月望了一眼。
話語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打算把這個故事原原本本地向她講述。
“有被放射性物質傳染的老人和小孩婦女,他們個個瘦骨嶙峋,雙目暴突,bangjia我的那幾個人,相較于其他人來說,已經稱得上是所有人當中最有人樣的了。”
“他們bangjia我,求得高額的勒索費,因為需要很多很多的錢,讓所有人得到治療。”
江稚月緘默,在警察署封存的檔案看到和蕭景潤有關的線索,她是感到詫異的。
寥寥數語,記載了蕭景潤的bangjia案,以【拒絕繳納贖金】存檔,除此之外,再無更多線索。
江稚月一直對他抱有著疑惑,他應該是所有人當中最討厭平民的人,但蕭景潤的行為卻總是與眾人背道而馳。
他看似擁有最尊貴的身份,實則處境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是犯了大忌。
蕭景潤的故事到此為止,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視線再度落在女孩身上,見她聚精會神地聆聽著。
不遠處,電梯的顯示屏急速閃爍,數字由紅急速躍動,一路向上飆升。
他惋惜地輕聲嘆息,“每次能夠和你獨處的時間,總是這么短暫。”
蕭景潤笑說:“你剛才的問題,猜對了一半,我并非先知,無法洞悉你每天的行蹤,更無法提前預知你會遭遇襲擊。”
“不是我。”
蕭景潤否認了。
他沒有將江稚月在醫院遇襲的照片,發給顧兆野,也沒有導致顧兆野事后,氣勢沖沖地朝著林駿開槍,從而導致兩家翻臉。
雖然他是這一系事情中,最大的受益人。
蕭景潤說完離開了,這時身后,電梯傳來叮咚一聲,門開了,又有人趕了過來。
這陣腳步急促,連帶著空氣里都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果子酒香。
江稚月望著蕭景潤尚未遠去的背影,眸中不經意間閃過一抹微光,腳步聲漸行漸近,她緩緩轉過身去,剎那間,腕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拉扯。
少年食指上那枚龍紋戒指,冰涼刺骨,冷得滲透肌膚,直抵心底。
他熱烈的擁抱卻像火一樣滾燙,“稚月。”
私奔去
溫熱的xiong膛透著外套傳遞過來,xiong腔里的心臟在劇烈震顫。
少年的大掌將她抱了個滿懷,緊緊勒著江稚月的腰肢,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剛好貼合著他指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