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結(jié)實(shí)的身軀將她給壓在了身下,滾燙的身體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雙手撐在床上。
他身上矜貴的氣息還有濃濃的荷爾蒙氣息,迎面撲來。
濃重的陰影阻隔著窗外,照來的月光。
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卻貼向了她的唇,男人摟著她的腰,順勢搭上她的手,迫使她環(huán)住他的頸項(xiàng),使兩個人更近距離的貼靠。
修長的手指解開她的睡裙。
男人的大掌托著她的后腦勺,那只游移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探入她的衣擺,沿著她細(xì)膩的肌膚緩緩游移。
他的唇始終緊緊纏繞著她的,從未有一刻分離。
江稚月似乎還有些抗拒,他的身軀和她貼得更加緊密,女孩馨香的被子充滿了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
秦肆身上泛著冷冽的香氣。
他的唇和她難舍難分,似乎每一次挑逗都化成了黏膩纏綿。
江稚月荒謬的感覺,在夢境的最后一瞬,她趴在了秦肆身上,柔軟的秀發(fā)纏繞著他冷峻的面龐。
秦肆吻得火熱,那樣的氣息依舊殘留在她的唇上。
江稚月愣了愣,情不自禁地重重咬了下唇,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么了?”秦肆鋒銳的眼,暗意不變。
看似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脊背筆直,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得不到放松。
江稚月幫他包扎傷口,皮開肉綻,都是皮鞭抽打后留下的痕跡。
她的注意力應(yīng)該關(guān)注他的傷口,思緒卻怎么都忍不住飄到了那個荒謬的夢境。
江稚月只能當(dāng)做是秦肆的侵略感太強(qiáng)。
她搖了搖頭,“沒什么。”
她怎么會看到秦肆,就想到了那夜的夢?
秦肆唇邊的弧度,勾起一抹深意。
那拂在少女眼睫上的手指,緩緩?fù)禄洌爿p觸她的唇。
“秦少爺。”江稚月忙拂開他的手。
“不該這樣的,自從我們在貧民窟分到一組,就不該是這樣的,那天的吻更不該如此,我們真的非常不可理喻。”
“你不要在我的事情上表態(tài),不要派保鏢護(hù)著我,你的人想必都看到了,我去到新緬蘭州,和楚君越發(fā)生了什么。”
“我和他究竟是怎么相處的你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