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場尋找江稚月,好在江稚月及時出現(xiàn)救場,佯裝怒道:“哪有哥哥這樣夸獎人的,母親可是你的長輩。”
盛懷安放下手中的雜志,少女的裙擺是一襲淡紫色,猶如晨曦初露時的紫羅蘭,搖曳生姿。
他早已習(xí)慣看她衣著素雅的模樣,還沒見過這么明媚的她,臉上洋溢著鮮活的表情,更加動人。
這是江婉柔為她挑的,江稚月拒絕佩戴首飾。
她說,今晚的江婉柔才是主角,不是她。
可就在這瞬間,在男人眼中,她已然成為了無可替代的唯一主角。
盛懷安站起身,緩緩走近,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笑容:“你剛才叫我什么?”
不是“懷安哥”,而是更為親近的“哥哥”。
盛懷安只覺一顆心五味雜陳,半是甜蜜,半是苦澀。
江稚月對他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大概是初次見面,他們充滿善意的交集。
少女的笑容很溫和,再道:“哥哥。”
盛懷安從一旁造型師準(zhǔn)備的首飾盒里,取出了一頂皇冠。
在他輕聲囑咐江稚月轉(zhuǎn)過身,面對鏡子的時候,男人緩緩從后方為她戴上。
那一刻,光華流轉(zhuǎn),盛懷安凝視著鏡中她的容顏,滿懷憐意,“歡迎我的公主,回家。”
他將是她永遠(yuǎn)的港灣。
不適合
宴會大廳,優(yōu)雅的大理石地板上鋪滿了華麗的地毯,清新的花香彌漫在廳內(nèi)。
賓客們談笑風(fēng)生,銀杯中的琥珀色酒液忽明忽暗,令人沉醉于芬芳的仙境。
盛老爺子的壽宴排場極高,比以往更加高調(diào)恢弘。
大廳高挑的蒼穹頂上的鏤空設(shè)計,彩繪圖案經(jīng)過精工細(xì)雕,延伸下來的光灑落在四周,地上鋪就了一條特別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盛老爺子身旁。
如此精心的布置,用意不言而喻。
慶典儀式上江稚月的指控,眾人還記憶猶新,如今盛老爺子愿意認(rèn)親,側(cè)面證明了江婉柔當(dāng)年的走失確實是有隱情。
盛老爺子只有表示對江婉柔的重視,才能堵住江稚月的嘴,待到江稚月正式成為了盛家人,她就會明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盛老爺子還有件事放不下心,頻頻看向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