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雅的復古裝潢,銀色刀叉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牧蓮生靠在紅色真皮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交疊,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端著一杯紅酒。
骨相美的臉生得太優(yōu)越,額前微卷的發(fā)絲襯得他優(yōu)雅高貴,脖頸上纏繞的白色絲巾更是襯得冷白皮晃眼。
行長彎下腰,正在進行工作匯報:“國際聯(lián)合債券推出了可轉債發(fā)行服務,并在全球范圍內(nèi)進行了模擬推廣,根據(jù)保守估計,費舍銀行預計將增收三千億。”
“此外,國際貨輪公司向我們申請了五百億的貸款,目前正在進行評估判定。”
牧蓮生眉梢微動,略微抬起眼簾,目光中透出一絲涼意。
行長彎著腰,腦袋幾乎快垂在了桌面上,“少爺,關于國際聯(lián)合債券的推行,世界各地的分支機構都積極響應,先生在董事會上提出的建議,均未被采納,牧氏銀行的立場,最終還需由您來決斷。”
牧蓮生舉起手中的酒杯,那雙美麗得不可思議的眼睛終于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章行長不愧是我父親的得力助手,有你負責這些事情,我完全放心。”
行長連稱不敢當,牧蓮生笑靨如花,“多虧了你將父親最重要的文件掉包,否則他怎么可能將債券發(fā)行的重任交給我呢。”
說來話長,這背后又是一段可怕的故事了,僅僅是對上男人那雙溫柔親切的眼睛,章行長便感到背脊發(fā)涼,不寒而栗。
作為牧父的得力助手,不可能輕易背主,誰能想到一次尋常的晚宴過后,僅一杯酒下肚,醒來時身旁竟躺著一名陌生女子。
以前并非沒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章行長只當是尋常小事,給些錢財便打發(fā)走了。
然而,在過幾天銀行的私募會上,牧父身邊陪伴著一位年輕女子,正是那晚與他有過邂逅的陌生女人。
章行長嚇壞了,雖說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大多都有不能言說的特殊癖好,牧父這個人極為剛愎自大,對于任何形式的背叛都絕無容忍余地。
即便與牧父的情人發(fā)生關系本身算不上什么大事,可一旦被牧父察覺,便會成為章行長職業(yè)生涯中一個無法抹去的污點,遲早會被邊緣化。
好在女人并無意揭露此事,章行長提心吊膽了幾個月也逐漸放下心來,然而就在總部業(yè)務展開,那個女人突然找上門來,聲稱懷了他的孩子。
這可把章行長的魂都嚇飛了,簡直是給上司戴了一頂綠上加綠的帽子,章行長自然是不信,干她們這一行的,牧父那樣級別的人才是最終目標。
他們說得好聽是資本代表,實際也不過是高級打工仔,他警告女人再胡說八道,別怪他下手無情。
就在這個時候,牧蓮生推開門出現(xiàn)了,自稱這是送給他的禮物,可憐他一把年紀了還無后,特地找了一個情人贈予他。
“做我爸的狗,一輩子被他踩在腳下,其實你一直對他的女人懷有不可告人的興趣吧,這個世界上不管什么好東西都歸屬他,他丟點狗糧,你就要沖他搖尾巴,真是可憐吶”
男人皮膚是病態(tài)的蒼白,唇色靡靡艷紅,加之溫柔的笑容,酷似神祇的臉龐,就像誘人墮落的撒旦。
“章行長,不瞞你說,我五歲那年行長耳邊。
牧蓮生笑得無法自拔,他高坐在辦公椅上,精美的手工皮鞋勾起了章行長的下巴。
“看你可憐,我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要不要咯。”
給頂頭上司戴綠帽子,還讓對方懷有身孕,這簡直是
章行長不敢相信他會落入牧蓮生的圈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