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對秦肆也有了些許了解,這人體魄強大,滿身精壯肌肉蘊含著強勁的爆發力,嚴格而言,這種人通常對異性需求旺盛。
工作三天三夜連軸轉,也能精力充沛地關上門大doi。
總結一句,太年輕了,太強大了,
渾身的精力使不完。
江稚月暗自都不由嘀咕一句,找到秦肆合作,又是讓秦肆sharen跳海,又安排他在醫院陪床,高強度的任務連續幾天下來,應該耗費了不少他的體力。
江稚月對秦肆的想法心知肚明,畢竟一個正常的成熟男人,即便把渴望深藏在眼里底,也會在不經意間的肢體行為暴露。
任誰也想不到,所有人評價為不近女色的秦少爺,就這么闖入女孩的房間,會像抱小孩子一樣把她抱在腿上,迫使她和自己面對面坐著。
身上的熱源像滾動的巖漿燒了過來,江稚月坐姿有些不舒服,剛要一動,就感覺腿間有什么東西挨著她。
她臉紅紅的,耳邊回響的依舊是沒有什么起伏的聲線,仔細聽去,卻能明顯感覺男人緊繃壓抑而克制的呼吸,“喜歡?”
不得不承認,秦肆這人雖然話少,句句卻都在點子上。
“欸?”少女頭發像海藻,又香又軟,一雙極為漂亮的眼睛魅惑又青澀,抬起眼,秦肆便俯身同她接吻。
這是他一直想做的,也渴望了很久,沒辦法總是有鬧人的事,討厭的人糾纏著她,何況秦肆一直認為男女之事極為隱私,也沒興趣當著外人的面糾纏不休。
江稚月怕是不知道,她自己這具身體多么敏感,也青澀得像是從未有人采摘。
秦肆堵著她唇,親了幾下眼睛都紅了,執著地問她喜不喜歡。
男人的身材沒白練,身上每一寸肌肉沒白長,更何況是雄性絕對力量的象征。
睡裙掀開了蕾絲邊的一角,大床上凌亂而又唯美,秦肆把她抱在懷里,又把她壓在身下,伸手就把床頭燈打開。
暖黃色的燈光,秦肆額上也冒出兩條青筋,冷硬眉目顯現幾分猙獰。
他們各個方面都差異太大,江稚月在他嗜血的獸性便要如猛獸出籠的前一刻,圓潤指甲在那寬厚肌肉的背上隔著衣物,死死地掐入。
“別,這里是哥哥的家”
男人的汗水在下顎處蜿蜒滾落,砸到她粉嫩的面頰上,她美得動人心魄,像被玫瑰汁液暈染過。
秦肆像猛獸,猛獸抱著小羊羔,喜歡得不行了想和她永遠地在一起,但野獸就是野獸,不懂小羊羔和獸類的鴻溝。
小羊羔的哥哥也是偽裝成羊羔的大灰狼,而這里是大灰狼的地盤,猛獸要把小羊羔拐回家之前,還得擊敗大灰狼。
喉嚨溢出幾聲低喘,秦肆這從未發泄的荷爾蒙,也不一定是江稚月承受得住的,便往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江稚月忍不住推了他一下,秦肆眸子深了又深,仍是沉沉地問她喜不喜歡,終于聽到兩個輕輕的字,“喜歡。”
他幫了她這么多,江稚月不愿掃他的興,秦肆雖然前期性子高傲又欠扁,每天一副面無表情的臭臉,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幾千億。
他是大冰塊,是沒有同理心,鐵石心腸的舊貴族,是她起初最想要躲避的人。
為什么想避開他呢?因為覺得惜字如金的人,內心狠毒而冰冷,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細菌,細菌就是要被消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