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去了一趟醫院,在走廊上突然被一雙手拉進了休息室,剛要叫保鏢,轉頭看到了牧蓮生那張過于妖孽的臉。
牧蓮生的目的很明確,要求她進行賠償,盛老太太眼下是鐵了心的一條路走到黑,對于牧氏留在三大州的地下資產全部查封和沒收。
她心里清楚,牧家拉攏不了,索性能吞并多少就吞并多少。
牧蓮生尚有一大部分資金沒來得及轉移。
他把資產單據交到江稚月手上,“就給你打個友情折扣價,賠我五百億。”
這個數字不是小數目,江稚月對他的話充滿質疑,先打了個電話核實情況,牧蓮生這人最看重財富與繼承權,身為牧家板上釘釘的繼承人,只差臨門一腳把牧父從董事會踢出去,他可以說就是牧家的一把手。
怎么可能對危機沒有提前預警?
“你這么聰明,早猜到了盛老太太要叛亂吧,也不提醒我轉移資產,枉我在醫院陪了你那么多天。”
牧蓮生格外不滿,修長的指尖落在她臉頰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怎么會有你這么沒良心的人。”
江稚月:“”
“騙了兆野的初吻,騙了君越的心,然后騙走我的錢。”牧蓮生口才不錯,朗朗上口道:“不對,你奪走了我的初次。”
江稚月真無語。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牧蓮生在她臉上捏了一把不夠,還想掐一掐,江稚月揮開,男人雙手抱xiong靠在墻壁上,挑眉笑道:“那就把你自己賠我吧。”
喜歡
牧蓮生薄得透明的眼瞼微微抬起,身體的骨骼線條很漂亮。
他面帶微笑,這一次的笑容看起來格外友善。
江稚月真有些不習慣,經驗告誡她,不要和牧蓮生單獨相處,牧蓮生拉住了她的手,唇邊的弧度一點點擴大,“我不能做你的騎士嗎?”
“你看多了童話故事。”江稚月嘗試掙脫,牧蓮生冷白皮,身材看似單薄,其實是個穿衣有型脫衣有肉的。
蒼白的大手緊緊拉著她,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用力過猛,凸顯出來的線條,比其他人更為明顯。
“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
“我還有事。”
江稚月沒有時間和他拉拉扯扯,扭過頭的瞬間,沒有看到男人側臉倒影的落寞弧度。
看起來心情有些低落,不知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