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還有一堆事務等待處理,辦公地點設在秦父的病房內。
那一日,秦肆鋒利的刀刺破了秦父的頸脈,憑借當今先進的醫療科技,秦父完全有望修養康復。
“我不希望父親康復,我只希望父親長久地躺在這里。”秦肆靠在真皮黑色沙發上,一雙大長腿交疊,西裝褲下包裹著他強勁的肌肉。
男人翻閱著手里的文件,可以說十分高調。
在秦父面前,亦是一副絕對的勝利者姿態。
秦父全身插滿了維持生命的管子,眼珠微微轉動,是他身上僅存的活力跡象。
年輕的男人戴上了那一副黑色手套,眼里的冷意沒什么感情。
“時隔一段時間,我前來探望你,只是為了告訴你,我的選擇從未有過動搖。”
“我將以稚月未婚夫的身份,正式用秦家的名義,向盛家所轄的三大州發布誅殺令。”
“凡是與她為敵之人,我都會逐一鏟除。”
“就讓我們秦家繼續做那把藏在黑暗中見不得光的刀,而我,將成為她手中最鋒利的刀。”
呼吸機的滴滴聲不斷響起,秦父艱難地轉動眼珠,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他心率極度不穩,起伏波動劇烈。
秦肆薄削漂亮的唇形上掀,“父親,你看起來對稚月不滿意?”
“可惜沒有人在意你的想法,你無法決定任何事情。”
男人站起身來,輕蔑的眼神看著秦父,像極了許多年前,兒時的秦肆匍匐在地,痛苦不堪地捂著傷口。
他曾滿含不甘地抬頭望向父親。
現在秦父也體會到這種滋味,他比當年的秦肆更加痛苦、絕望和不甘,如果秦父能夠動手說話,他一定會嚴厲地鞭打秦肆,責罵他要把家族帶上不軌之路。
至高無上的秦家,豈能成為女人手中的工具!?
“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