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希望,她最好減少出現在視線中的次數,這不太妙。
后來的后來
秦肆懷念的應該就是和她在貧民窟的日子。
明明被他無禮的要求氣得想要一拍兩散,卻又擔心自己在牛鬼蛇神出沒的地方,失去保護,不得不和他綁定在一起。
她居然去打工養他。
秦肆覺得很有意思,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去做著廉價的工作,拿著低廉的薪水,給他買漢堡包?
狗都不吃的東西。
秦肆根本沒打算吃那種劣質食物,她卻仰著頭,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神看著他,碎碎念說著他們還剩下多少錢,要如何節約的度過這些日子。
她突然瞄到他身上昂貴的西裝,在他打算當垃圾扔掉的時候,如獲至寶興奮地撿了起來,準備轉手賣個好價錢。
一種新奇的體驗,秦肆帶著點看戲的謔意,默許了她跟在身邊。
他不認為吃白食有什么不妥,他保護她,那么她理所當然的給予回報。
除了沒有武力值,她掌握的技能實際上遠遠超出了秦肆的預期,若說在荒島上,掌握著的各種求生技能是巧合,那么逃命的時候,她在橋洞下搭建擋風披屋,還不忘蹲在地上,給他也搭出一個避風港。
她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眼里的光那么亮,是秦肆于黑夜中唯一窺見的光。
她其實從來不知道自己笑起來多么好看。
她不怎么笑,總是隨時保持著一副戒備提防的樣子,秦肆難得見到她鮮活的一面。
在死士找上門的時候,秦肆沒有忘記需要執行的任務,他不希望父親注意到她,于是冷漠的把她歸納為“不礙事”一類。
而在受傷的那個晚上,秦肆泡在浴池里,透過那微啟的門縫,又看到了趴在門上,偷偷觀察的她。
實際上秦肆懷揣著一個隱秘的期待,希望她推開那扇門,闖入進來,如所有想和他搭上關系的人一般,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與他產生某種羈絆。
但她居然跑了。
秦肆有些不知如何形容,那該死的心情。
她只會在強權的壓制下,不得不服從他的命令,不得不按照他的指令行事,比如說幫他收拾滿是血的浴池,幫他包扎。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進來,這才不得不直面他的傷口。
秦肆盯著那張光線照耀下,水潤的紅唇,他會借著某種惡意念頭升起時,突然想對她想做些什么。
是不是像他們一樣欺負她,才會露出更多的表情?
最好讓她痛哭流涕,像她討好顧兆野一樣,討好他?
秦肆不屑手段強迫女人,但在那個晚上,就是對她升起了粗俗的欲望。
他將她一把壓在了沙發上,解開她的衣服,卻在她臉上看到了驚恐以及一絲驚懼。
她瘋狂提醒,他還有未婚妻的事實。
秦肆想告訴她的是,未婚妻又如何?
他毀掉這段聯姻,鐵了心做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那么便是強行要了她,讓她懷有身孕,直接在結婚日抱著私生子出場,報復所有人,讓秦白兩家蒙羞,讓父親顏面無存,讓所謂的貴族淪落為徹頭徹尾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