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長相精致不像話的男孩,繼承了楚父的家風,其實骨子里仍有著血性,是父親的死亡籠罩著他們,是楚老爺子有失公正的判決,限制了他們的發(fā)展。
楚君澈雙手捧起女孩的臉蛋,“哥哥不敢放手讓你去闖,因為哥哥不能承受失去你的風險,哪怕僅僅是億萬分之一,他也承受不起這代價。”
“稚月,你沒有感受過死亡,所以無法想象失去父親后,我們經(jīng)歷了什么,你無法做到感同身受,從哥哥的角度去審視問題,同樣的,因為哥哥經(jīng)歷過那些苦痛,他也無法站在你的立場考慮。”
“換作是我,我會和哥哥做出相同的選擇。”他白白粉粉的臉頰,閃過一絲晦暗,語氣加重道:“不,我會比哥哥更過分,我要直接把你抓起來關小黑屋,你就不能亂跑了,也不會和別的男人結婚。”
奶白色的上半身袒露在空氣中,肌肉紋理緊實,人魚線流暢,乃至腰線跡下方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紋身
江稚月嫌這身白皮晃眼,趕緊拉起衣服勸他穿上,楚君澈抓住她的手放在紋身,“把你的名字紋在重要的地方,過幾天,還要在這紋上幾個。”
他捉住江稚月的手飛快放在xiong口,江稚月感受到少年噗通噗通的心跳,楚君澈背過身去,大大咧咧地露出一些陳年傷疤,時隔許久,仍是猙獰。
少年精美得宛如一個陶瓷娃娃,鮮嫩的皮囊下藏著這般痕跡,江稚月目光不禁怔然了一下。
“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因為都過去了。”
楚君澈說:“如果這些糟糕的事,是為了未來遇到你,我和哥哥都甘愿忍受。”
“你不必為我的遭遇,感到心疼,二叔泄憤打我也好,拿我出氣也好,最后的贏家是我們。”
怎么會不疼呢?
少女的手指帶著溫度,一片輕飄飄羽毛似的力道,拂過他脊背。
楚君澈小臉漲得通紅,鼻尖晶瑩,滲出一層細密汗珠。
“唔,二叔打我,我有偷偷往他杯子里下瀉藥哦。”
楚君澈語氣輕快,破開沉悶的氣氛。
“你多摸摸我,我就不疼了。”
這張小嘴巴喋喋不休,“更重要的是,你不能嫁給別人,不可以拋棄我,如果你和別人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祝福你。”
“我會藏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恨你,然后有一天去bangjia你。”
沉悶的氣氛,煙消云散。
江稚月拿起沙發(fā)上的衣服,提醒他烏茲地區(qū)夜晚格外寒冷,小心感冒。
楚君澈鐵了心展現(xiàn)久未露面的肌肉,證明著自己男子漢氣概的一面,網(wǎng)上流行的薄肌奶狗,腹部上的線條青筋清晰可見。
這種身材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我只給你一個人看。”
他像個偷吃了蜜糖的純情小男孩,滿心滿眼裝著江稚月一個人的身影。
江稚月伸手摸了下他的腦袋,柔軟的、微微卷曲的發(fā)絲,“看夠了,快把衣服穿上吧。”
楚君澈仰頭無語,什么鬼啊,怎么就把他當成小屁孩了,有沒有搞錯,他也是快二十歲的人了呀。
楚君澈固執(zhí)的大秀肌肉,這和他的甜臉形成了鮮明反差。
他湊到江稚月懷里,仰起頭,問她要不要感受一下更勁爆的東西。
江稚月:“我有種預感,你很快就要被‘請’走了。”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人數(sh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