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招式,幾年前有人對楚君澈使過了,演技比你這個好多了。”
“”
什么?江稚月終于有了反應,不可思議地抬起頭,楚君越一派上位者從容的派頭,仿佛看穿了一切似的,讓人迷惑的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這個結論。
“難道不是嗎?作為顧家的女仆,如果不是拼命將野心藏起來,抓住一切機會往上爬,又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又怎么可能有機會認識我弟弟。”
“看我弟弟在擊劍場上那么維護你,是不是覺得很有趣?”
他講話難聽,至于那些結論合理與否,不在他考慮范圍之內。
眼高于頂的驕傲自大者,只愿意相信自己認定的事實。
男人靠回沙發上,那種居高臨下的樣子,帶著絕對的壓迫感。
“楚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江稚月覺得他不可理喻,原文中,楚君越和所有人反目成仇后,直接從白道混到黑,并且得到了三大州幫派頭目的支持,其手段狠辣,做事狠絕可見一斑。
被他盯上的人下場都不好,書里的“她”承受了巨大的身心折磨,幾次瀕臨死亡,才換來了男人一個相對溫和的臉色。
那個“她”命運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像一個被操控著,沒有自由的木偶,被迫的卷入他們的紛爭。
江稚月討厭這樣,尤其是莫名其妙的遷怒。
如果成為楚君越眼中的“心機女”,能讓他在這次交談后徹底厭惡她,連同帶著楚君澈也對她敬而遠之,她又覺得可以忍受了。
“但我知道高高在上,優越感爆棚的大少爺,當然不會理解像我們這種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感覺,野心沒有錯,任何機會,都是先爭取了再說。”
“如果因為澈少爺和我說了幾句話,你就覺得我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處心積慮的去攀附權貴,那你就這么認為吧,憑借美貌改變命運,錯了嗎?”
“你與其在這里對我指指點點,不如回家告誡澈少爺,趁早認清楚我這種人的真面目,離我遠點。”
這些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富家子弟最討厭的就是心機深沉,心懷不軌,還把自己偽裝得清純無公害的女人,她已經精準踩到他的雷點了。
果然,楚君越眼里的冷意更甚。
他目光死死地鎖定在江稚月身上,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樣。
任誰都看得出他的不悅。
江稚月朝他微微頷首,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