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是個風流性子,做什么出格的事都不奇怪,以至于讓眾人忽視了這也是他
我不喜歡永遠這個詞
翌日,牧家。
大概是牧父的個人癖好,牧父喜歡金碧輝煌,猶如黃金打造一般的宮殿和大樓,牧家的梅湖莊園,占地七萬多平方米的海濱豪宅,臨近私人海域,擁有獨立的海灘。
牧蓮生的房間擁有最獨特的海景視角,依山傍海,清晨的陽光灑在水邊的窗臺上,泛起一片金色漣漪。
他睡到中午從床上爬起來,管家和一群傭人早早在門口候著。
牧蓮生做了個夢,只是剛睜開眼,身體就不爭氣的起了反應。
他在浴室待了好久,磨磨蹭蹭過了飯點,穿著一件花襯衫慢悠悠從里面出來。
樓下,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面的牧父,一臉怒容的坐在餐桌前,女人低聲勸慰道:“先生,您臨時回家,蓮生不知情,昨天在外頭玩了一夜,年輕人嘛貪睡很正常,以后接手了您的事業,別這么不著調就行了。”
管家落后一步跟著牧蓮生,下意識的看了眼,見他露出輕蔑的笑,“晦氣。”
“逆子!叫你報考法律專業,你學藝術,如你的愿,你成天在外面鬼混!看看這些報道,你在夜店干什么!?強奸女孩嗎!?”牧父神色威嚴,面色陰沉,父子見面就像見了仇人一樣。
“又不是,添油加醋,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有意思的是,這些照片這么快的傳到了牧父手上。
“你什么時候能像蕭家那孩子一樣讓我省點心,什么時候像他一樣有出息!蕭景潤學了兩年法律,出席各種國際場合,幫蕭家拉選票,你呢?你能干什么?”
“花錢。”牧蓮生臉上露出更輕蔑的笑容,長腿一翹,懶洋洋的坐下。
“反正你的錢花不完,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最近投資了幾個高端會所,花掉二十個億。”
牧父臉色一變,氣得差點犯心臟病,倒不是心疼這點錢,而是牧蓮生的態度。
牧蓮生握著刀叉慢條斯理切割食物,一塊又一塊的送進嘴里,端的是一派優雅。
“怎么,心疼了?”他看著牧父身邊的女人,葉采美雖已四十有余,但保養極佳,身材樣貌都屬一絕,一襲高定紅裙嬌艷如花。
她是牧父最寵的情人,以前還是國際影后,她表現的就像一位憂心的慈母,見牧蓮生的目光望過來,不由笑道:“兒子花父親的錢天經地義,你父親常年不在家,只能在錢財方面彌補你。”
“低賤的戲子。”牧蓮生彎了彎唇角,“你是以什么立場跟我說話?”
葉采美捏著裙擺的手指一緊,眼眶一紅,“蓮生,你”
牧蓮生手握刀叉,將牛排切割的十分整齊,刀叉上還染著血,他將食物送入嘴里,一口一口的嚼碎,葉采美咬住了紅唇,就覺得好像是她躺在手術臺上,身體在被牧蓮生拿刀鋸切割著。
他卻笑得無比溫情,“今天的午餐,味道不錯,父親也可以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