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跟她不太熟,就是點(diǎn)頭打個招呼的關(guān)系,“這么晚了,你還有課嗎。”
“我住在公學(xué)的學(xué)生宿舍。”周秀芝眨了眨眼,臉上的笑容更友善了。
江稚月總能在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強(qiáng)烈的反差,這種感覺就像她自己似的,周秀芝的氣質(zhì)和學(xué)院那些特招生完全不一樣,手里拿著的單反相機(jī),看起來并不廉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例外,江稚月并不好奇周秀芝身上的事,只是盯著她的相機(jī)多看了眼,不知道想到什么,輕皺了下眉就走了。
周秀芝點(diǎn)開相冊,看著相機(jī)屏幕上彈出來的照片,不由挑了一下眉,眸色沉沉。
顧兆野把江稚月帶去了私人定制禮服館。
他給她選衣服,紅色的小禮服,背后的蝴蝶結(jié)自然垂吊下來,她的頭發(fā)高高挽起,扎成一個優(yōu)雅的丸子頭,腳上一雙水晶鞋。
燈光下,少女的皮膚光滑細(xì)膩,幾乎看不到任何瑕疵,水潤的胭脂唇,如玫瑰花瓣一樣的粉嫩。
顧兆野從她出來起,便一直托腮直勾勾地盯著她,江稚月被看得有些不適,想把衣服脫了,勸他放自己回家。
顧兆野只是不耐地睨了她一眼,“你就那么想讓江婉柔嫁給管家?”
江稚月抓住裙擺不由得頓住。
少年的面部輪廓在明亮的光暈下顯得格外深邃,透著一股冷酷又不羈的味道,他眼中卻閃過一抹亮光,薄唇止不住的翹了又翹。
他要帶她去參加白妍珠的演奏會。
他要讓那些人都看清楚了,她是他一個人的專屬洋娃娃。
演奏會馬上要開始了,你這是要去哪?
晚上八點(diǎn)三十分,圣多利亞大劇院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屹立在蒙特州東區(qū)的香灣江畔。
江稚月?lián)Q上了一件輕便不顯眼的白色長裙,顧兆野對此很不滿意,問她是不是對他挑的款式有意見?
“紅色有種喧賓奪主的感覺。”江稚月告訴他。
顧兆野撇撇嘴,在他眼里白妍珠又不是女主角,江稚月好看就行了。
他拒絕了門童的泊車,徑直把車停在停車場,江稚月知道他想干什么。
顧兆野向來耐心不多,沒有在游泳池不管不顧的強(qiáng)行要了她,已經(jīng)忍的快要baozha了,他自認(rèn)為照顧了她的感受,她也應(yīng)該補(bǔ)償。
她真的一點(diǎn)甜頭都不給他,顧兆野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么,從來都是別人討好遷就,滿足他,不是他紆尊降貴的委曲求全。
女孩盤著頭發(fā),臉蛋更加小巧精致,又密又翹的睫毛摸起來毛茸茸的,這樣看著乖巧又柔順,顧兆野十分鐘意她的模樣。
他親了親她的臉,江稚月躲開,他索性捧著她的臉,唇瓣再次貼附上去,一個綿長的深吻,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了過去,江稚月用力推搡著,制止了他的行為,并提醒他這是公共場合。
顧兆野抓著她的手,喘著粗氣,眼中沉浸著沒有得到滿足的陰沉,“你再躲開,我就直接在這里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