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配備了一百多名船員和保安,這些人分布在游輪上每個(gè)重要的位置,隨時(shí)監(jiān)測(cè)著海上的動(dòng)向和治安環(huán)境。
蕭景潤和華頓公學(xué)聯(lián)手舉行如此盛大的活動(dòng),自然是方方面面,考慮細(xì)節(jié)。
顧兆野雙手抱xiong,冷哼了哼,“你就是閑得慌,看不慣我們享受生活,非要把我們拖來受苦。”
“那些平民最喜歡看貴族受苦受難的戲碼,景潤哥,你還真懂他們啊!不過就算我們吃點(diǎn)苦,也改變不了什么。”
這里的空氣很悶,讓人難受
“是嗎?”
聞言,蕭景潤嘴角微揚(yáng),笑了笑:
“說不定這趟旅程,會(huì)成為你們所有人終身難忘的回憶,人啊,如果能擁有一次一輩子永遠(yuǎn)都不會(huì)擁有的經(jīng)歷,是不是更加有趣?”
顧兆野抿緊了薄唇,臉色更陰沉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更是陰冷的瞪著蕭景潤。
“你手里的冰淇淋融化了。”蕭景潤提醒。
成熟,從容,又帶著恰到好處的體面。
這就是男孩和男人的差別,即便顧兆野僅比蕭景潤小了兩歲,也會(huì)受不了蕭景潤的氣場(chǎng)。
他冷哼了聲扔掉冰淇淋,索性跑去了樓上,至于什么颶風(fēng)危險(xiǎn),通通不放在心上,至于江稚月從她成為他的陪讀開始,這輩子就別想擺脫顧家了,她的一切都是顧家給予的。
蕭景潤既然看到了他的心思,他也不需要遮掩了。
江稚月不知道男人之間的矛盾,她做好三明治,顧兆野又不見了蹤影,三樓以上的樓層都設(shè)有大型娛樂設(shè)施,包括露天高爾夫球場(chǎng)和水滑道、全景海上觀景臺(tái)。
江稚月在樓下晃了一圈,到處都是穿著清涼的少男少女們,手里拿著水槍,呲得空氣中水花四濺。
她被噴shi了一身,抬手抹了把臉,海上的白日,萬里無云,艷陽高照,一抹直射的太陽光刺眼得讓人不能直視。
視線被燙了一下,江稚月剛想避開這種眩暈,肩膀突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壓住,仿佛有人從身后強(qiáng)勢(shì)的襲來,以不容拒絕的姿勢(shì)將一副遮陽鏡架在了她鼻梁上。
男人動(dòng)作慵懶,高大的身子微微彎著腰,下巴剛好抵著她的頭頂。
這樣曖昧的姿勢(shì),惹得呲著水花的眾人一陣意味不明的噓聲。
“牧少對(duì)特招生,似乎也很特別啊。”
“不過特招生看起來,更像是少爺們的玩具呢。”
可不是這樣么,牧蓮生高大俊美,邪氣又危險(xiǎn),江稚月嬌小又輕軟,穿著看起來普通的衣服和鞋子,一旦寬松的衣物沾上了水珠,隨著她呼吸的起伏,shi漉漉的也讓人移不開眼。
牧蓮生知道她的身體多么軟,腰也軟綿綿的,嘴唇也是柔軟至極,像棉花糖一樣。
盡管她不待見他,但她從樓上跑下來的那一刻,他原本躺在沙灘椅上曬太陽,視線便忍不住一直看著她,哪怕周圍坐著比她身材還要姣好的女生,也提不起興趣。
比起江稚月扎著高馬尾,露出一張輕軟明凈的臉蛋,他更喜歡看她披肩長發(fā),兩腮泛起淡粉色的紅暈,她是不知道自己長得多么像一顆水蜜桃,鮮嫩多汁,飽滿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