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
一塊一塊。
棱角分明。
她細長的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在他的腹肌上彈鋼琴。
男人呼吸更加悶沉。
他單手托起她,滾燙的手掌烙在細膩的軟腰處,一路摩挲。
指尖觸碰到蕾絲布料。
花昭拉扯他的睡褲。
那一瞬間。
商北梟如夢方醒。
他目光猩紅而沉邃的盯著面前的玉體橫陳,他咬緊后槽牙。
就算商少崢出軌。
他們的婚姻還在。
她就是他永遠的外甥媳婦兒。
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花昭中了藥,神志不清,抓到誰都可以做解藥。
他卻是無比清醒的。
這樣做。
和趁人之危有什么區(qū)別?
所有奮起的情欲,在這一刻,徹底冷下來。
他抱起花昭。
不管花昭像是啃鴨脖一樣啃著他的喉骨,他帶花昭進去浴室。
浴缸中。
放滿了冷水。
他面無表情的把花昭按在了冷水里。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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