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川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小花,坐這里?!?/p>
冷不丁的。
花昭倒吸了一口冷氣。
傅祁川還沒反應過來,夏果果就一把推開他,“昭昭姐肩膀受傷了,你還拉她!”
傅祁川恍然大悟。
他連聲道歉,“不好意思,小花,你馬術老師是哪位?”
花昭實話實說,“很久之前報的班,不太記得了?!?/p>
傅祁川哦哦兩聲。
花昭拿過計劃書,“傅總,我拿了第一,您能聽一聽我們的方案了嗎?”
傅祁川:“……”
他想跟人稱兄道弟,人家只想跟他明算賬。
不過他傅祁川也是君子一枚,言必信,行必果的,他答應的事情自然不能食言。
傅祁川大手一揮,“說吧?!?/p>
這時。
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換了衣服的何晚晴走進來,“剛剛嚇死我了,多虧了商先生出手?!?/p>
花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何晚晴裝作沒看到,坐在商北梟左手邊,欽佩的說道,“商先生,沒想到您馬術也這么精湛,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改天跟您切磋一下?!?/p>
花昭心里罵了她十八輩祖宗。
屎殼郎都沒她嘴臭。
果然。
賤人都是從小賤到老。
花昭思忖著如何流暢的不顯生硬的重新拉回傅祁川的注意力時,只聽到遠處一道冷硬的聲音砸下來,“我沒出手相助,她是憑借自己的能力拔得頭籌?!?/p>
何晚晴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傅祁川拍了拍腦門,“小花,你剛剛說到哪里了?”
花昭連忙正色,打開了計劃書,娓娓道來。
她說話的時候。
夏果果覺得,她又又又在發光了。
剛剛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