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一翹一翹的,“也是我的錯,六爺吩咐哥去辦事,哥正好有其他的事情要干,就把這件事情托付給我了,我倆對接的時候,我耳空了一會兒,漏掉了一個重要細節(jié),造成了另外一人受傷。”
凌小西蹙眉,“大哥不是這樣的人,大哥會把六爺?shù)姆愿揽吹帽茸约旱拿匾憧隙ㄔ谌鲋e騙我,花昭昭,你說,我相信你!”
背負著凌小西相信的花昭抬手撓了撓后腦勺,“事情真是你三哥說的這樣。”
凌小西瞇了瞇眼睛,“什么事情能讓大哥把六爺?shù)拿罘旁?/p>
終于有時間獨處了
你要是好不容易把你哥勸好,但是商北梟這邊你沒有得到首肯,你讓好不容易醒悟過來的你哥孤苦伶仃的等著六爺這邊的點頭,你怎么忍心?你要知道,等待是最難耐的煎熬!”
凌小西輕輕的點了點頭,摸著下巴,看著葉陽,“關(guān)鍵時候,你還是有點用的哈。”
葉陽得寸進尺的問道,“那今天晚上你睡地板,我睡床?”
凌小西笑得瞇瞇眼。
神態(tài)像極了一只慵懶的波斯貓,“你做夢吧。”
葉陽:“……”
不能睡床就不能睡床。
反正把凌小西給留下了。
葉陽又去找老爺子和商北梟聊天了。
為官之道。
葉陽有時候真的很頭疼。
他覺得他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站在所有村民的角度,為他們著想,可他們就是不領(lǐng)情。
時不時的就有人成群結(jié)隊的去他宿舍樓下指桑罵槐的罵幾句,甚至還有人偷他晾在家屬大院里面的運動鞋和內(nèi)褲。
還敢堂而皇之的穿著在他面前顯擺,他偏偏沒有證據(jù),就很苦惱。
有時候?qū)嵲趽尾幌氯チ耍o家里老頭子打電話。
但老頭子都脫離群眾多久了?
他根本不明白情況,就劈頭蓋臉的把葉陽一頓訓(xùn)斥,到頭來還是歸咎在葉陽能力不夠。
時間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