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口不提壞事,這季府老祖當(dāng)即給李寒舟扣了一頂濫用職權(quán),年輕人囂張的帽子。
別說倒也管用,一些賓客便又開始竊竊私語了。
不過風(fēng)言風(fēng)語可影響不了李寒舟,他當(dāng)即開口道:
“天子府前幾天給季府下了巡察令,結(jié)果卻被無視了,我也只能上門來了。”李寒舟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大堂。
隨后他瞥了一旁的趙霖,補充道:“討個說法。”
那趙霖頓時一驚。
天子府發(fā)派巡查令的事情,他身為須界州巡查使自然是知道的。
當(dāng)時季府收到之后勃然大怒,還特地把他喊來要個說法。
他也奇怪,為何凌云州天子府會越過他這個本地天子府給季府發(fā)巡察令?
實際情況他不清楚,畢竟季府可不會把偷渡下界這般上不得臺面的事情說出來。
加之凌云州也就曲寒江一個銅牌巡查使,趙霖也沒覺事情多大,在一通辯解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誰能想到,這背后站著的竟是一位紫金巡查使!
討說法?
這分明就是討命來了!
在李寒舟身旁,魏處冷汗涔涔,倒是沒開口觸這霉頭。
自己雖說和季府關(guān)系不錯,也只是關(guān)系不錯,并沒有什么過命交情,也不是利益共同體。
他比趙霖更明白紫金巡查使的含金量,得趕緊洗掉身上這一身泥!
但他心中也疑惑又惱怒:你季府到底是干什么事,能讓李寒舟帶著執(zhí)法使直接給你圍了?
眾多賓客便又開始了竊竊私語,言語中多有幸災(zāi)樂禍和疑惑不解,時不時抬頭瞄季延南一眼。
“季府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讓紫金巡查使下天子府巡察令?”
“天子府什么時候能這么硬氣了?”
“這青年也是膽大,季府再怎么說也是一州的霸主,當(dāng)真不怕秋后算賬?”
季延南臉色極其難看,卻是不等他開口,就又聽見李寒舟問罪了。
“無垠大陸之人偷渡下界本就是不允許的,你季府竟然膽敢讓化神期的季鴻光下界?”
李寒舟看向一旁的執(zhí)法使,問道:“這般壞規(guī)矩該怎么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