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當時相信溫蔓的話,相信1200毫升會出事,不讓安安抽骨髓,是不是就不會出事?
他的安安是不是就不會死?
周京墨整個人頹廢極了。
因為這場車禍,醫(yī)院那邊半個小時后打電話過來。
聲音非常焦急:“你好,你是林小姐的丈夫嗎?”
我抬眼看他。
周京墨心虛低頭,他自覺愧疚。
“我是他哥,怎么了?”
“馬上來醫(yī)院一趟,有份手術單要你簽字!”
說完,電話掛斷。
周京墨嘴里點燃一根煙,一邊開車一邊抽煙。
他還不忘安慰我:“蔓蔓,我一定會給安安討回一個公道。”
我抬頭,看著他那張認真的臉,希望他能說到做到。
只是,我們剛踏進醫(yī)院,林睿就猛地撲過來,伸手捶打著周京墨。
哇的一聲哭出來!
“壞爸爸,你欺負媽咪,媽咪快死了……”
林睿哭的響亮,整個走廊上都聽到了。
周京墨皺眉,摸著林睿的頭,他可以對林婉君無情,卻不能對林睿無情。
“睿睿不哭,周爸爸會永遠疼你。”
看著被細心呵護的林睿,我的安安卻得不到重視。
林睿一哭,周京墨就會立刻來到他身邊安慰他。
而我的安安死的時候,都沒人陪著。
此時,一名護士從手術室走了過來:“你們誰是林婉君家屬?孕婦出血,情況嚴重,趕緊簽字我們要進行手術!”
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