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堅硬的桌面換成柔軟的大床,可處境并未好多少,身后男人不停抽動,林書音趴在床上,肉棒再次整根撞入,腰身被掐住下體嚴密貼合,任由她上半身被撞得如何前傾,都逃不開男人的侵犯。
陸淵沒有留力,宮口大開,小腹酸麻,穴肉外翻再被肉棒頂入,似是恨極了她,一整晚都是趴伏跪地的姿勢,在林書音所有性愛經驗里,這是唯一一次毫無尊嚴的性愛,不,這不是性愛,而是一場稱得上“強奸”的交合。
強烈的沖擊感敲打著穴壁,呻吟吞口而出,林書音揪起床單一口咬住,被迫承受灌精。
精液盡數灌進子宮,小腹極速膨脹隆起,形成一道圓弧,而后圓潤的弧度被壓在床上,受到壓迫,精液朝穴口倒灌,卻又被肉棒堵得嚴嚴實實,半滴都流不出。
女人仍舊是跪趴的姿勢,臉埋進枕頭里嗚咽,身體泛紅腰身下榻,美麗卻脆弱,沒了他恨之入骨的倔強,再硬的骨頭被這么折騰也軟了。性器埋進穴里沒有抽出,陸淵扶著細腰將人撈起。
上半身支起,男人力度輕了不少,雙乳上一只大手慢慢揉捏,下體陰蒂也被捏著,對著她上下其手,林書音雙目失神,下體又麻又爽,一晚上了,他竟還沒有玩夠。
細密的啄吻由肩頭上滑至頸間,而后是耳朵、臉頰,最后停在嘴角,兩人四目相對,眸子盛滿淚光。
看林書音假惺惺哭了那么多次,還是頭一回見她真實的眼淚,雖然是在床上。這樣想著陸淵動作愈發狠厲。
高潮一次接著一次,到現在不過是強撐,林書音累得抬不起手,更別說掙扎,失神望著男人好看的面容,下一秒灼熱的男性氣息充斥口腔。
“唔”
舌頭伸入口中舔過上顎,纏著濕滑的小舌不放,吞咽不及的涎水順著下巴滴落,抱在懷里的身體開始顫抖,只當林書音是疼得厲害,陸淵動作放緩,雖挺動不停,但到底是沒再折騰酸疼的宮口。
舌尖一疼,咸腥液體在口腔中散開,濃烈的血腥味彌漫,他以為的“仁慈”換來的并不是順從。
眼中的淚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憤恨和厭惡,陸淵嗤笑一聲,舔著嘴角溢出的鮮血。
陸淵手一松,軟塌塌的身體沒了支撐跌落在床上,身體被翻過正面朝上,空了一刻的花穴再次被貫穿撐滿。
猛烈的快感再次襲來,小腹痙攣,林書音難耐地揚起脖子,恨自己不能立刻暈過去,咬著下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修長的天鵝頸被猛地掐住,男人高高在上,腰腹挺動,雙腿間的陰唇被拍得紅腫,陰莖深埋其中,滾燙的甬道尚在高潮余韻,抽搐著夾縮裹吸肉棒,可肉體契合并未消減陸淵半分怒氣,手上愈發用力。
喉嚨吞咽困難,已有輕微窒息,林書音不躲不避,躺在床上由男人掐著脖子,這不怕死的模樣倒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瞧著林書音挑釁的眼神,陸淵卻笑著松了手,“有時候真想把你掐死。”
“但這樣,太便宜你了。”
邊說著又是一個深頂,林書音急急咬著手臂,可低吟先一步溢出口中,聽著難抑的呻吟,陸淵卻毫無喜色,只因那雙眼睛實在是太礙眼了。
女人英勇無畏,仿佛下一秒就能決然赴死,陸淵掐起側向一邊的小臉,櫻唇微張,低頭吻了上去,她不許不愿的,他偏要做,不僅要做,還要做個徹底,做個痛快。
預想中的刺痛如約而至,抬頭時,兩人已滿嘴是血,掙扎、反抗,不過是蜉蝣撼樹,一觸即潰。
精壯腰身俯下覆在女人身上,虬結的青紫血管攀爬延伸至兩條人魚線,墨色的眼中滿是炙熱欲念,陸淵扯開林書音蓋在臉上的手,十指相扣壓在床上,重新吻上紅唇。
如瓠籽般白潔牙齒碾上大舌,蠢蠢欲動,男人了然一笑,果然,她是不會聽話的。
下巴被強硬掰開,牙齒無法閉合,陸淵舔著紅舌,威脅似的輕咬舌根,巨根撞著宮口挺動不止,語氣兇狠,“再咬,就肏死你。”
窗簾關得嚴實,分不清白天黑夜,林書音稍一側身,肚子漲得難受,悠悠轉醒,胸前橫著條手臂,意識還未回籠,一條腿被高高抬起,深埋一夜的陰莖開始律動。
“唔,啊!”
性器相連,宮口被輕易撞開,男人盡根撞入,龜頭直入宮頸,細密快感從子宮泛起,乳頭也被揪住,上下敏感點皆被控制,到底是沒忍住呻吟出聲。
不止林書音受不住,陸淵也有些難抑,陰莖在穴里泡的時間不短,抽出時露出的半根肉身還冒著騰騰熱氣,體液融合,穴肉軟嫩濕滑,簡直爽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