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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給機會（第3頁）

“好了好了，不用看了，暖暖說的是你身上消毒水的味道。”婁曉娥抱著小暖暖，忍俊不禁地補充道。

“消毒水……”

聽到這句話，張建設(shè)終于明白過來。他剛從醫(yī)院回來，又在手術(shù)室工作了半天，渾身自然滿是消毒水的氣息。對成年人來說無妨，但對嗅覺敏銳的孩子而言，確實刺鼻。

意識到這一點，張建設(shè)有些尷尬：“小丫頭，竟敢說我臭。”

他佯裝要在小暖暖頭上輕拍一下，卻被她咯咯笑著避開。

“好了好了，快去洗洗，該吃飯了，順便把醫(yī)院的氣味沖掉，免得帶回家。”許大茂不耐煩地插話。

老四常說，九城人認為醫(yī)院、火葬場等地方都不太吉利。更何況今天賈家似乎遭遇了不少麻煩。

張建設(shè)明白，自己必須好好清洗一番。別說許大茂嫌棄，他自己都覺得今日運勢不佳。

當晚，許大茂家餐桌上依舊熱鬧非凡，杯盤交錯間洋溢著歡聲笑語。

不得不說，許大茂家確實算得上四合院里的富裕人家。

或許是為了巴結(jié)新上任的醫(yī)務(wù)室科長張建設(shè)，又或許是婁曉娥想為張建設(shè)慶祝，今天的飯菜特別豐盛。燉雞、炒肉片、一大鍋蝦米燉白菜，這樣的搭配簡直就是一般家庭過年才能享受到的美味。

“來來來，小建設(shè)……不對，張醫(yī)生！張科長，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一杯！”許大茂諂媚地給張建設(shè)倒?jié)M了一杯酒。既然對方笑臉相迎，張建設(shè)也就沒有推辭，只是輕輕抿了一口。

“依你看，這賈旭東是不是完了？”許大茂嚼著花生米，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下半身完全切除，連帶膽囊、肝臟、大腸的部分組織也被摘除。”張建設(shè)聳了聳肩，語氣淡然。

“能保住性命就已經(jīng)很幸運了，他還奢望什么？”

“下半身切除了，那……”許大茂的關(guān)注點一如既往的獨特，“可憐秦淮茹了，以后怕是要守一輩子寡。”

張建設(shè)注意到，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眉頭不禁微微皺起。這人向來成性，在鄉(xiāng)下放電影時，總喜歡跟村里的年輕女子糾纏不清。而據(jù)書里描述，在秦淮茹成為寡婦后進入軋鋼廠期間，他也曾多次占便宜。

張建設(shè)決心幫婁曉娥一把，絕不能讓許大茂繼續(xù)這樣肆意妄為。“許大茂，你適可而止吧，別在孩子面前胡言亂語！”婁曉娥忍不住呵斥道。

“這孩子不小了嗎？都當上科長了，該考慮婚事了。”許大茂依舊笑得不懷好意。

“有小暖暖在呢。”婁曉娥瞪了他一眼。

“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裝瘋賣傻！別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齷齪！”張建設(shè)同樣不滿地喝止。

許大茂嘟囔著閉上了嘴，“行了行了，別提這些了，吃飯吃飯！”

氣氛逐漸變得有些僵硬，婁曉娥急忙打破沉寂，試圖緩和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