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晚墨極可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水平遠勝他爹。
林晚墨搖頭:“我也不知道,你有本事問你爹去。”
許源翻了個白眼。
這明顯是不想告訴自己,把鍋甩給已經下去的老爹。
許源便暗戳戳的想使個壞。
“林晚墨。”
“嗯?”
許源一副為你著想的樣子,道:“我二叔那邊已有了消息,所以,我爹死的若是有什么蹊蹺之處,我勸你盡早去縣衙自首……”
小后娘眼中迷糊,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啥意思。
想明白后登時原地炸毛,一步便沖過來,雪白冰涼的小手去捉許源的耳朵。
“要死啊!你指桑罵槐說我是潘金蓮,還是說你爹是武大郎?”
許源一低頭就從指尖下閃了過去,一跳就閃出了門去,站在院子里叉著腰得意洋洋大笑:“林晚墨,好叫你知曉,我已非昔日吳下阿蒙!”
林晚墨恨得牙癢癢,便朝院子里一指:“去把剩下的衣服洗了。”
“憑什么?”許源跳起來:“我幾番出生入死,剛回來你就讓我給你洗衣服?”
林晚墨哼哼一笑:“你這不是好好的嗎?而且……”她把自己的手舉起來:“你看看,這么冷的天,洗個衣服把我手都凍紅了。你是丹修,有腹中火不怕冷,當然交給你了。”
這歪理……竟然無法反駁。
許源拒絕:“不洗!”
“洗衣服和做飯,你選一個。”林晚墨抱起胳膊。
許源無奈:“洗衣服。”
許源坐到馬扎上,狠狠地從木盆里抓起一件衣服,在搓衣板上搓著,忽然覺得這衣服怪怪的,展開來一看,登時紅了臉。
這是一件抹胸。
淺粉色的,中間還繡了個小兔幾,怪可愛的。
過了會兒,后娘哼著曲從屋里出來,已經重新打扮一番,在襯襖外面又加了一件圓領對襟的寶藍色緞子披襖,施施然朝外走去:“我去王嬸家一趟,一會回來做晚飯。”
許源趕緊把衣服塞進盆里。
后娘奇怪的看著他:“你怎么了?”
“沒事,你快去快回,晚上我想吃冬筍炒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