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示意她別再出神,“寶寶猜猜老公處理了誰好嗎?”
人。
男人今天的心情顯然不好,現在又莫名的問了她這樣的問題。
暗示意味明顯。
必然是她心頭所牽掛的人。
媽媽?
不,照她這段時間對男人的了解來看,他不至于會在自己那么順從的情況下突然對自己的親人下手。
方瑾?
很有可能,她對于方瑾的失約現在仍有所疑惑,雖然自己曾今與方瑾有些親昵舉止,但畢竟方瑾是男人下過通牒要鏟除掉的人。
可要是男人想要下手早就可以下了,又何必要拖到現在,就算處理估計也早就失約的那天起就被處理掉了。
賀遲?
賀遲!
宋念安想即此處,漂亮柔嫩的臉蛋開始發白。
完了。
男人口中今天處理掉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竹馬--賀遲。
賀遲是她從小玩到大的好友,也是和她關系最要好的人。而且,近段時間又常常會與自己結伴同行……讓這個變態不能糾纏著自己,要被這個瘋魔的變態記恨而被秋后結算也是再合理不過的事。
對,為什么男人今天才下手處理賀遲的理由也相當的充分:賀遲能住在富人區,想必家里是很有錢的,他人緣又好,現在到了暑假,只要一失蹤,必然會引人耳目。
就連前提也很充分,他常年獨居,父母又不在身邊,想要下手顯然也比他人更加簡單。
這個男人能做出跟蹤尾隨自己的事,已然證明其是如何大膽,甚至到了最后肆無忌憚到連在街道上光明正大的綁走自己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想必,對一個其長期記恨的人下手也是毫不例外的事情。
男人顯然不知道自己懷里抱著宋念安在腦海里演了多大的一場戲,他不滿的低頭吻在她嬌艷的唇瓣上,銜著她嫩紅的舌頭在嘴里舔舐起來,“寶貝在想什么呢,嗯?跟老公說說好不好?”
宋念安一點都不想理他,只恨不得狠狠咬一口男人親啄著自己的舌頭,可又奈何于自己現在的窘迫處境,只得在男人吻得盡興之后,她才憤憤地抬起頭質問他道:“你、你說的“人”是不是賀遲!!!”
宋念安覺得自己現在在男人的眼里一定很放肆、很不聽話、很不乖巧,但她就是裝不下去,但她就是不想再繼續討好眼前的男人:賀遲是她在心上除了媽媽之外第二牽掛著的人,如果賀遲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那還不如讓她已激怒男人的方式來為此謝罪: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如果你敢傷害他,那我現在就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