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里還有專業人士,自己又何必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攬在身上呢?
張世杰憤憤說道:“沈家竟然做出如此倒行逆施的行為,我身為龍虎山修士,自當替天行道,待我出了這地宮,便去沈家,為這些嬰孩要個說法!”
他的話剛說完,張天寶的聲音便響起:“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去了沈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沈家既然能與百殺堂搭上關系,就證明其不簡單,不想著盡快稟報師門,還想著獨自一人前去,我請問,你活夠了嗎?”
“要你管!”
張世杰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位道友,沈家惡行我定當稟報門派,只是還不知道友名諱,今日救命之恩,他日請道友來茅山一謝?!饼R文宣同樣憤怒,卻并未像張世杰那般憤怒。
“謝就不必了,別把我給供出去就成。”
陳長生揮了揮手道。
他手里有萬魂幡,若是讓那些牛鼻子道士知道自己的存在,絕逼來找自己麻煩。
倒不是他打不過,而是嫌麻煩,手里一堆事兒沒干呢。
隨后,陳長生又看向葛靈璣:“姑娘,咱們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p>
“自然?!?/p>
葛靈璣將身上所有的法器掏出,擺在陳長生的面前:“道友先前救了我兩命,這些法器中,道友可隨意挑選兩件。”
看著面前擺放著的將近二十件法器,張世杰,張天寶,齊文宣三人皆是滿臉震驚。
他們知道閣皂山發,可也沒想到會這么發,身上隨隨便便就能掏出將近二十件法器,且都是上品之列。
陳長生掃了一眼后,露出一絲不怎么滿意的表情。
雖然這些法器都是上品,價值不菲,但陳長生眼光何其高,也就那捆仙繩勉勉強強。
看到陳長生的表情,葛靈璣問道:“道友,這些法器可都是上品,難道入不得你的眼嗎?”
陳長生搖搖頭:“這些法器雖然都是上品,但相比于這些,我還是對姑娘身上那件法器感興趣。”
聞言,葛靈璣冷峻的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紅暈與羞惱,眼中瞬間多出幾分不善。
自己身上唯一還沒有拿出來的法器,便是那件鎏金內甲。
這鎏金軟甲又被自己當作貼身衣物穿在身上。
如今這個臭流氓竟然點名要鎏金軟甲,豈能讓她臉不紅。
她剛剛還覺著陳長生像是個正人君子,現在看來是自己片面了,這貨就是個臭流氓!
旁邊三人自然也聽懂了陳長生話中的意思,甚至過度理解了幾分。
葛靈璣身上有一件防御法器,他們是知道的,而且這還不是一件普通的防御法器,是類似于內衣的那一種。
沒想到,此人竟然好這一口。
想到這里的三人,表情都變得豐富了起來。
尤其是張天寶,盯著陳長生,滿臉賤兮兮的笑容。
看著葛靈璣有幾分扭捏,陳長生以為是太過貴重,她舍不得,便又說道:“姑娘我可以只要你身上那一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