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在偷拍別人隱私,還是個漂亮女人的隱私。
思布理一陣做賊心虛:“坎迪你聽我解釋。”
“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法官先生!我現(xiàn)在要使用我監(jiān)察員的特權(quán),對思布理展開調(diào)查。”
我不知坎迪有多大權(quán)利,反正法官竟然答應(yīng)她調(diào)查。
同時,法官再次傳訊為那四人證明的師生。
結(jié)果他們聽說思布理要接受調(diào)查,一個個嚇得紛紛翻供,都指控是思布理逼他們做偽證。
就這樣,我被無罪釋放,而思布理反而被銬起來接受調(diào)查。
“不可能!我身上有干擾裝置,你怎么可能錄視頻?”
給思布理戴手銬的時候,這家伙還在那咆哮。
而我是在解手銬,我朝他一笑:“你忘了我提到的抗干擾系統(tǒng)?”
一句話就把思布理干沒電了,不過他看到我手銬被解開,又吼道:
“他破解了我們探情局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他也有罪。”
此話一出,大家又看向我這邊,入侵梅國聯(lián)邦職能部門的系統(tǒng),這的確是犯罪。
我一笑:“我只說你和坎迪的視頻是出自你們的監(jiān)控,我有說是我入侵的嗎?
當(dāng)時我可是在牢房,你給我的電腦入侵?”
思布理又僵在那里。
我跨出被告席,張立揚和袁璃都激動地鼓起了掌。
等我走出法院,坎迪來到我跟前:“鄭先生!請你跟我回探情局取回你的東西。”
張立揚立馬上來:“我陪鄭先生去沒問題吧?”
坎迪點點頭,我上了張立揚的車。
“鄭陽!剛才很多人猜測咱們有黑客在背后幫你,這是真的嗎?”
我要說不是,那么入侵探情局系統(tǒng)的人是誰?
“張外使!這個問題怎么都不該你問吧?”
“鄭陽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如果咱們國家還有這樣的人才,那我要上報,把他保護起來。
畢竟入侵探情局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這不是誰都能辦到的。”
保護?怎么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