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這滿朝文武,無人可用。
覺得他最后不得不在自己的心腹之中選擇。
果然此言一出,周圍那幾個鬧得厲害的大臣們都一言不語。
似乎與他們而言。
那邊疆苦楚之地,是無論如何都不想涉及的地方。
見眾人不語。
天子到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既然諸位無人能夠代替,那以后就沒有說如此荒唐之言,今日便到此為止吧。”
說完,天子便轉身而去,無半分好臉色留給堂下的幾人。
而提出此事的那大臣臉色也十分難看。
身旁的幾位大臣都聚集在此。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
可多多少少都是在說天子被人蒙蔽。
是要縱容宋鶴眠到時獨斷,怕宋鶴眠成為第二個老宋侯。
“沈將軍一生為國殺敵,為人一向真誠,可什么時候也喜歡在背地里耍手段,陷人于不義了?”
在眾人爭吵不休之時。
卻聽見坐在一旁的定遠侯突如其來的質問。
那雙眼眸一直落在武將首位。
突然被點名的沈將軍也一時愣神。
沈將軍看著定遠侯許久,仍舊不解的開口問道。
“定遠侯實在說笑,本將軍雖不是什么性情高潔之輩,而且也絕不會做背后敵人刀子的事,如此骯臟,這污水可不能往我身上潑。”
“可不是!朝中不知沈將軍為人,可兵中素來知曉。定遠侯若是不信,盡管去兵中問問。”
他看著沈將軍,“沈將軍既然什么都不知曉,不如回去好好問問沈老夫人,宋老夫人戴其猶如姐妹,就連沈老將軍的喪事都是宋老夫人出面一手促操,可是她…現在所謂是要圖謀什么?”
那封書信終究是來自沈老夫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