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珂被釘在了原地。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發(fā)展成了這樣。
但是他又開不了口叫停。
他凝視著余清淮的背影,柔柔的燈光打在她的背上,一片細膩的潔白,脊骨線條順著肩胛微微彎下去,彎成誘人的弧度。
他的視線在那片過于溫順的輪廓上緩慢滑動,心跳也隨之一點點偏離節(jié)奏。
他想到了那只人魚。
那只夢里出現(xiàn)的人魚,裸露的背鰭貼著他手臂游過,也曾像這樣輕輕彎下腰,還將尾巴卷在他腿邊,緊密的纏繞。
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女人的裸體……雖然只是上半身,雖然只是一個背面,但他被震懾住了。
直到余清淮又開口喚他:“少爺?”
他這才猶豫著,拿起軟尺,緩緩向前邁了兩步,他都不知道手應(yīng)該往哪擱。
“要……具體要怎么量?”宋珂聽到自己聲音啞啞的。
余清淮很小聲,她說你把尺子從我前面繞過去,“要……嗯……客服原話是繞過rufang最高點一圈。”
rufang最高點又是什么意思?
他此時仿佛變成了最好學(xué),又最愚鈍的學(xué)生。
他覺得自己的手不聽使喚,有了自己的思想。
他看到自己伸出手,繞到余清淮前面去,指尖輕碰了下那在空氣中挺立的乳尖。
“rufang的最高點……是,是這里嗎?”
宋珂聽到余清淮悶悶的“嗯”了一聲。
宋珂點點頭,他已經(jīng)忘記余清淮根本看不到。
像是鉆研著難題的學(xué)生答對了題目,他繼續(xù)探索著這一復(fù)雜又晦澀的新知識。
他按照余清淮說的,從xiong前把軟尺繞過去,繞了一圈,然后固定在了后背。
宋珂一言不發(fā),他實在不知道此時應(yīng)該說些什么,他怕一開口就透露出自己不平的呼吸。
他盡量避免接觸到余清淮的身體。
同時,他也盡量避免思考,他感覺隨便深究一個腦海里的畫面,都會讓他無法再繼續(xù)保持一個正人君子的斯文模樣。
但是,余清淮繼續(xù)說了一句話,她說,“少爺,軟尺要貼緊一點,你這樣量著不準(zhǔn)……”
宋珂壓住心口的起伏,打斷了她:“閉嘴。”
他閉了閉眼,又重新拿起軟尺,將涼而窄的尺面貼在了余清淮的奶子上。
為了測量的準(zhǔn)確性,他不得不站得離余清淮更近一些,幾乎和她貼在了一起,鼻尖都要碰上他的發(fā)絲。
他在若隱若現(xiàn)的皂角香氣里,精神恍惚,他努力鎮(zhèn)定下來,視線越過肩頭,以俯視的角度,將軟尺準(zhǔn)確的放在了xiong的最高處——兩點ru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