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就沒看到尸體上的小腳丫印子嗎?那么小的腳印,明顯就不可能是他踩的。
奴良鯉伴默默地嘆了口氣,莫名地心累。
要不是他及時從系統(tǒng)購買了相關(guān)物品掩住了自己和小短刀們身上的刀劍,事情就會變得更加麻煩了。
面對著警方的審訊,奴良鯉伴給出的回答半真半假。
過了一會兒,一名警員出現(xiàn)在奴良鯉伴走進(jìn)審訊室,對負(fù)責(zé)審訊的警員說了些什么,解除了奴良鯉伴的嫌疑。
“對不起,給您帶來麻煩了。同時謝謝您的配合。”警員禮貌地向奴良鯉伴道了歉。
奴良鯉伴露出個灑脫的笑容,說了聲“不要緊”,并對他們的工作表示理解,心卻是盤算著要去找札克一趟。
走出審訊室的時候,麻里小跑著過來,一把抱住奴良鯉伴的腰,高高興興地喊道:“哥哥!”
一溜小短刀們也圍在了奴良鯉伴的身旁。
奴良鯉伴恍然,這個小姑娘怕是面對警察撒了謊,謊稱自己是她和小短刀們的哥哥。
等到離開警局,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麻里才松懈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氣:“真的是嚇?biāo)牢伊恕!?/p>
“
而在奴良鯉伴趕路的時候,艾札克已經(jīng)遇到了時間溯行軍。
或許是覺得殺掉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費(fèi)不著什么力氣,時間溯行軍那邊只派遣了一名敵太刀,而非在巷道里行動最為方便的敵短刀。
他撕開空間,從時空的縫隙里一步踏出,走到沉睡的艾札克面前,高高舉起太刀,準(zhǔn)備揮刀而下。
敵太刀原以為只需一刀便可以達(dá)成目的,卻只聽到兵刃相擊的清脆聲響。
艾札克如同野獸般的直覺察覺到了危險,他雙握住小刀,抵擋住了敵太刀的攻擊,并施加自己的力氣,將太刀格擋開來。
如同一頭暴怒的幼獸,艾札克瞧著敵太刀,露出了尚未長成的稚嫩獠牙。
奴良鯉伴趕到的時候,艾札克正與敵太刀纏斗在一起,身上添了不少的傷口。他臉部的繃帶被劃破,隱約可以窺見低下被燒傷后留下來的猙獰疤痕。
“彌彌切丸。”奴良鯉伴輕聲喚道。
與奴良鯉伴心意相通的彌彌切丸在被奴良鯉伴拋出去的一剎那瞬間變作了人類的姿態(tài),抽出腰間的本體代替艾札克與敵太刀戰(zhàn)斗起來。
而奴良鯉伴則是快速上前,拎起張牙舞爪的艾札克往后退了幾步遠(yuǎn)離戰(zhàn)場。
但此時他已經(jīng)陷入殺意的漩渦里,無法自拔。
“殺了你啊啊啊!”艾札克掙扎著,眼的黑暗越積越深。在艾札克的努力下,他身上破破爛爛的衣物終于在此時報廢,露出被繃帶纏滿的上身。
艾札克沒有理會奴良鯉伴,他牢牢地鎖定敵太刀,撲了上去。
但可惜的是彌彌切丸沒有給予給艾札克再次戰(zhàn)斗的會,在艾札克到達(dá)交戰(zhàn)處前憑借著奴良鯉伴給他爭取的短暫空隙的會領(lǐng)先一步,一刀將敵太刀斬首。
敵太刀的刀劍落地,身形消散。掉落在地面的的刀劍逸散出紫黑色的靈力,化作塵土。
艾札克失去了目標(biāo),他表情扭曲,露出宛如小丑般詭異的笑容,向斬殺了敵太刀的彌彌切丸撲了過去。
奴良鯉伴眼疾快地撤下腰間的茨球掛件,精準(zhǔn)地扔在艾札克的腳下。
還在奴良鯉伴腰間的小葫蘆酒吞童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小伙伴再一次地被那個人類幼崽踩成了茨餅餅,他忍不住閉上眼睛,在心底為茨木童子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