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就說說看,這件事要如何了結?”
戴承恩想都不想就說道:“咱們之間并無恩怨,之所以會鬧到這個地步,全都因為薛家,薛家才是罪魁禍首,我建議,嚴懲薛家,咱們化干戈為玉帛!”
啪啪啪!
秦凡鼓掌冷笑:“不愧是戴掌門,說話滴水不漏,一不留神就被你繞進去了。”
戴承恩問道:“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
秦凡說道:“對,但不全對。不錯,這件事確實因薛家而起,但自始至終跟我作對的卻是玄風門而且薛家。深夜刺殺我的是玄風門,剛才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也是玄風門,你一股腦的把全部責任都推給薛家,你覺得這合適嗎?”
戴承恩說道:“此言差矣,如果不是薛家搬弄是非,咱們又怎么會相互作對,歸根結底都是薛家的錯,我們玄風門頂多算是從犯。”
秦凡冷笑道:“那你覺得應該怎么處置薛家?”
“當然是將薛家人趕盡殺絕,這樣方泄我心頭之恨!”
戴承恩怒道。
秦凡說道:“始作俑者薛斯已死,他爹薛萬年也被人所殺,剩下的薛家人跟這件事毫無瓜葛,你也要殺?”
“那當然,只要是薛家人都該死!”
“薛家人該死,那你們玄風門的人該不該死?”
秦凡面無表情說道:“你不會以為把全部罪責推到薛家人頭上,我就會放過你們吧?你不會以為隨便糊弄幾句,你們師徒就能逃過此劫吧?”
戴承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顯得極為難堪。
他確實是這么想的。
把全部罪責都推給薛家,玄風門只是小責甚至是無責。
可秦凡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薛家人固然有錯,可玄風門也休想置身事外。
“你想怎么樣?”
頓了頓,戴承恩冷著臉問道。
“好問題,好就好在明知故問。”
秦凡譏諷道,“之前你們想把我怎么樣,現在我就想把你們怎么樣,戴掌門,這很公平吧?”
戴承恩咬牙切齒:“秦凡,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凡冷笑道:“欺你又如何?”
“你要知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真要把我逼急了,你也占不到便宜!”
事到如今,戴承恩也只能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搪塞秦凡了。
“是嘛,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血濺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