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那個張揚恣肆的賈掌門,此刻卻像一條哈巴狗似的跪地求饒,別提多可笑了。
兄妹倆對視一眼,全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哥哥,你不是說華夏修真者都很有風骨嗎,現在看來也不盡然,為求活命居然卑躬屈膝成這個樣子,真是可笑!”
中川芽奈冷笑道。
中川陽一付之一笑:“話不能這么說,華夏有句古語,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一個大活人了。”
兄妹倆一唱一和譏諷意味十足,賈萬良臊得老臉通紅,但也無可奈何,畢竟師徒幾人的性命都攥在對方手中,就算被他們指著鼻子羞辱也只能忍著。
“萬良君,我們可以替你美言,甚至可以勸主人給你們戴罪立功的機會,可問題是你要怎么報答我們兄妹?”
中川陽一意有所指問道。
賈萬良不解其意:“中川先生的意思是?”
中川陽一眼神微微收斂,似笑非笑說道:“我聽說這次龍王祭的冠軍獎品十分有趣,你想想辦法把那件東西弄給我,也不枉我幫你一場。”
聞言,賈萬良大感為難:“冠軍獎品一直由七星堂嚴密保管,外人看都看不到,更別說拿了……而且,這個東西是所有參賽者的心頭好,一旦被偷,行竊之人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中川陽一冷笑道:“你不干這事你就不是眾矢之的了?從你投靠東瀛以后,你就已經是全華夏的公敵了,既然已經是臭不可聞,那再濺上幾個泥點子又算得了什么?”
賈萬良心如針扎。
曾幾何時他也想做個為國為民的俠之大者,奈何世事變遷最終混成了這副模樣。
投靠東瀛為禍華夏,就算死了也無言面見列祖列宗,更是愧對師父他老人家的栽培。
可賈萬良也沒辦法,他也是被逼到這個地步的。
不這么干就得死,可他不想死,更不想讓辛苦栽培的徒弟們一起死。
“可我不知道冠軍獎品是什么,更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想偷也沒機會。”
賈萬良搖著頭說道。
如此貴重的東西七星堂肯定妥善保管,想要偷出來怕是難如登天。
“那是一幅山河社稷圖,長十尺,寬一尺。”
中川陽一說道。
“山河社稷圖?那是何物?”
賈萬良忙問。
中川陽一微微搖頭:“具體信息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這東西是七星堂的祖傳秘寶,妙用無窮。”
賈萬良追問道:“那這幅山河社稷圖藏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
這時,中川芽奈微笑開口,“就在七星堂的珍寶庫,地下負三層,最里面的黑色保險柜中。”
賈萬良大驚:“中川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中川芽奈輕哼:“這你就別問了,我自有辦法,你只要照我哥哥說的去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