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和靠近,已經讓謝諶的理智差點再度出走。
他用力閉了閉眼,才忍住沒有將她拉進懷里,而是咬牙道:“運內力,試著幫我將此藥效逼出去。”
原來,他是想讓她這么幫啊
沈徽妍的理智歸攏,來不及多想什么,立刻運轉起內力,按照他所說的辦法去嘗試。
為了能讓她專心并放心,謝諶閉上眼睛后,溫聲安慰道:“別怕,實在不行,我還有其他辦法。”
沈徽妍忍不住問道:“還有辦法?”
你辦法那么多,方才為什么一個字都沒說?
她的聲音雖然還做著偽裝,可是謝諶總能在其中準確分辨出哪一個部分的聲音才是她的。
該死的是,此刻他的腦子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只想著和她做他想做的那些事情
“嗯,如果內力不能辦到,我們就用最直接、最簡單的辦法。”
他不敢睜開眼睛,怕自己控制不住:“只是,要委屈你受累了。”
沈徽妍沒再回答,專心著用內力嘗試。
一遍不行,那就兩遍。
兩遍不行,那就三遍,四遍
在嘗試了不知道第幾遍的時候,沈徽妍真的很想罵上顧西辭幾句了。
他給的這個到底是讓男人行的良藥,還是讓男人死的毒藥啊?
一忍再忍,謝諶已經將自己快忍成瘋子了。
他睜開眼睛,望向眼前的女子。
“如此,就只能用最后這個辦法了。”
沈徽妍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什么,辦法?”
原本稀薄的雨幕,重新變得厚重起來。
雨水拍打在海面上,讓原本平靜的海面如山巒一樣連綿起伏,熱烈且美好。
雨,是在下午時候才停下的。
沈徽妍走出躲雨的地方,抬手伸了個懶腰。
她回眸瞧了一眼似乎有轉醒跡象的謝諶,心情頗好地揚起唇角。
聽見夜凡他們尋來的聲音,她腳步不停地離開了。
“主子!”
“主子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