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如此!”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聽見周圍人的議論之后,翁初夏陰險(xiǎn)地笑著,同時轉(zhuǎn)身對葉峰說道:“忘了說了,群毆親愛的學(xué)弟,我們這個藥物pk還有一個規(guī)矩,那就是,三局比試之后,輸?shù)囊环揭炎约旱乃幏剿徒o對方!明白了么?”
“哦?”葉峰一聽,笑了起來。
他明白了,為什么剛剛翁初夏的腦殘粉剛剛會說出,她又改良了藥方。
原來這個心如蛇蝎的美女,不但用這種藥物pk的辦法來剝奪對手藥廠的發(fā)展權(quán),還剝奪了他們的藥方。
換句話說,她這種藥方早就博采眾家之長了。
而更加卑鄙的是,這條致命的規(guī)矩,竟然是在對手答應(yīng)和她pk之后才宣布出來。
這叫既成事實(shí),讓對手無法退縮!
這是遇見了自己,若是遇見了別的藥廠,想要贏她,簡直千難萬難。
其心可誅啊。
想到這里,他冷笑了一下說道:“可以是可以,我覺得還不夠?”
“哦,不夠?”翁初夏瞇著眼睛看向了葉峰:“學(xué)弟,你覺得要怎樣,才足夠?”
“我覺得,應(yīng)該再加一條。”葉峰說道:“三局比試之后,輸?shù)囊环剑坏炎约旱乃幏剿徒o對方,而且從此,輸?shù)囊环剑荒茉谏a(chǎn)和售賣這三種藥物,你看如何啊,我親愛的學(xué)姐……”
“什么!”
“我草,這可比前幾家藥廠的pk玩得大多了。”
“可不是嘛,若是這么玩下去,輸?shù)囊环剑ⅠR就成了對方的附庸了。”
“不不,你搞錯了,若是美豐輸了,立刻就成了對方的附庸,而翁初夏輸了,頂多是失去三個藥方而已。”
“你懂什么,翁大小姐的這個藥方已經(jīng)融合了七八家本地藥廠的藥方,很厲害的,丟了的話,等于是丟掉了半壁江山啊!”
“玩得夠大!”
“牛逼啊!”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起來。
而這邊,翁初夏則是瞇著眼睛看著也葉峰:“學(xué)弟,你就這么自信,你手里的三種藥物,能夠贏到我?”
“怎么,不敢玩兒?”葉峰冷傲一笑。
然后轉(zhuǎn)身對著會議室的外面,做出了邀請的姿勢:“不敢玩,請走!”
“哈哈哈!”翁初夏狂笑了起來,猶如一個女皇一樣:“我會不敢玩,你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我爸爸是誰!”
“好,今天是你自己送到我的槍口上面來的,我就和你玩這把大的。”
“三局比試之后,輸?shù)囊环讲坏阉幬锱浞剿徒o對方,從此還不能生產(chǎn)和出售這種藥物!”
翁初夏冷笑了一下,然后拿起了自己手中的藥膏,走到了一號美女的面前說道:“我先來打樣給你看,然后你再來,最后我們來讓觀眾們來評判結(jié)果!”
說著,她打開盒蓋,把她自己研制的疤痕靈一號涂抹在一號美女小腿的疤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