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桑寧聽著對方羞辱的話,臉色愈發(fā)難看起來。
而且,面對這種人,自己越是解釋,對方越以為自己是在欲擒故縱。
就在她準備開口時,一杯酒,突然潑在了朱嘯齊的臉上。
不等賀桑寧反應過來,許知夏不客氣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這年頭,怎么有人在廁所吃東西,不刷牙呢?說話都是臭烘烘的!”
她走到兩人面前,放下杯子,表情沒有絲毫歉意地說道:“抱歉啊,手滑,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我沖一沖吧?”
朱嘯齊抹了把臉,表情怒不可遏。
“你找死!竟敢潑我酒???”
許知夏才不怕這種人。
她潑辣地回道:“潑你怎么了?給臉不要臉,連話都不會說的嘴臭男,我這是在愛護公共環(huán)境啊,免得你再開口,熏到周圍其他人!”
朱嘯齊總算反應過來,許知夏這是在替賀桑寧出氣。
他咬著牙道:“原來你跟這女人,是一伙兒的?!”
許知夏毫不避諱地站在賀桑寧面前,維護的態(tài)度,很明顯。
她剛才遠遠就看到,這人在糾纏賀桑寧。
出于對方是個男人,她就多留意看了幾眼,結(jié)果就看到賀桑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許知夏也站不住了,立馬就過來,想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可她沒想到,一走近,就聽到對方說了那么難聽的話。
又是金龜婿,又是找下家的。
他把寧寧當什么了?
許知夏當場就被氣得不輕。
她帶來的人,竟然被人這么欺負!
許知夏才不管對方是豬氏、還是狗氏,敢這么羞辱人,就別怪她報復回去!
于是,就在賀桑寧之前,先動了手。
他們這邊的動靜,不算小。
畢竟兩人一個比一個大的嗓門,在場的人想聽不見,都難。
頓時,大家都朝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