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汪民泉以七十文一斤的價格,在顧娘子手中收了五十斤貢米,送去了府城之后。
他的人生便迎來了高光時刻,以往去府城主家交賬,那都是夾著尾巴做人且還是排在最后的那一個。
可是現(xiàn)如今的他就不一樣了,哪怕是到了府城那樣的地方,誰見了他還不尊稱他一聲汪掌柜。
雖然為了貢米的下落,家主讓他務(wù)必繼續(xù)待在長北鎮(zhèn),密切關(guān)注著顧娘子的動向。
讓他盡全力找到種植貢米的稻田,想辦法據(jù)為己有。
可是他的一應(yīng)待遇,卻是已經(jīng)提到了府中所有掌柜里最高的那一個。
哪怕他還窩居在這個小小的長北鎮(zhèn)那又如何?
眼看著距離秋收越來越近了,汪掌柜的心里也如同是被烈火油烹一般。
他得想辦法盡快找到稻田藏在哪里,實在不行便一定要拿到顧娘子手中最新的一批貢米。
這么想著他便吩咐著小伙計:“你去庫房里收拾些陳的,賣不動的貨品,也不拘是些什么。每樣裝上五六斤,我抽空上余家村轉(zhuǎn)轉(zhuǎn)。”
林五應(yīng)聲便拎了幾個麻布袋子,轉(zhuǎn)身去了庫房。
忙活到大半夜的顧千蘭在空間里沉沉的睡去,不必?fù)?dān)心會有什么危險,更不用想著還要做飯的問題。
累了這么久,她只想好好的睡個夠本,然后再起身上路。
昨晚上到了后半夜,果然有其他野獸往這個方向過來。
當(dāng)時她剛剛處理完小狼的傷口躺下,便實在懶得再出空間一探究竟。
本著小六子沒有提醒的原則,她也直覺的認(rèn)為來的不是什么太高級別的物種。
不然就憑著小六子那德行,即便是天上下刀子,怕是也要通知她起來賺積分的。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她跟小六子之間,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默契。
迷迷糊糊之間,她感覺臉上突然有種濕濕的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她的臉上擺弄著。
她騰的一下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靈動而又迷蒙的大眼睛。
小家伙不知道是怎么爬到她睡著的墊子上的,此刻正用那粉色的小舌頭舔著她的臉頰。
她只知道狗狗會對自己的主人有這種操作,卻沒想到原來小狼也會這樣?
還是她撿到的這只,完全就是變異品種。
“小家伙,現(xiàn)在還早著呢,你再讓我多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