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大夫這么說,李同下意識的皺了下眉,卻也沒再說什么。
“那就有勞何大夫了,在下就坐在這兒等著您的消息吧。”
說完,李同便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反正他現(xiàn)如今身體不好,做不了什么事情,更干不得活計。
而這治傷的圣品,卻是頭等第一重要的大事,別的什么都得放到一邊去。
見李同這態(tài)度,何大夫心知這一趟他是非走不可了,只得交代了藥童在診室里陪著,他自己親自往顧娘子的小院快步走去。
顧千蘭并沒有急著回去,這傷藥紫蘇的手里也是不多了。
而且沒有她的吩咐,相信紫蘇也絕對不敢私自將藥賣給其他人。
太過容易便得到手的東西,向來是不會被重視的,這一次她可沒打算再將傷藥賣給李同。
他要是真有心,便將手里那小半瓶藥給主家送去好了。
至于他自己的傷,慢慢拖著休養(yǎng)又不是不行?不過好得慢了些罷了。
就看他能不能做到對自己那么狠了。
顧千蘭好整以暇的守在濟(jì)民堂,就等著看何大夫在紫蘇那邊,吃個閉門羹。
帶著十兩銀子走進(jìn)了已經(jīng)有些熟悉的小院子,何大夫一看那位做主的小娘子不在,心里便猜到這一趟,怕是白跑了。
可他還是盡職盡責(zé)的給吳嬤嬤檢查了傷口,又為靈香把過了脈,這才跟幾人說明來意。
“何大夫,不是我不將傷藥賣給你,實在是大小姐并沒有留下太多的藥在家。”
“況且吳嬤嬤和靈香每天,也都還是要換藥的。”
紫蘇他們幾人也是上回才知道,大小姐拿出來的那一小瓶藥,竟然這么值錢。
小小的一瓶四天的份量,就要價十兩銀子。
這么算下來,大小姐為了給吳嬤嬤和靈香治傷,已經(jīng)花費了好幾十兩銀子。
只這么想著,便讓他們感到有些誠惶誠恐,做起事情越發(fā)的盡心了。
哪里敢自做主張賣藥,更別說透露出主子的行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