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別往兩人的口中滴了幾滴藥水,先讓他們睡上十二個時辰再說吧。
她有些壞壞的想道。
眼下她已經(jīng)為蕊兒提供制造了如此優(yōu)良的條件,連人都已經(jīng)幫她迷暈過去了,她要想趁此機(jī)會做些什么,也容易得多。
因為帶著原主的記憶,顧千蘭幾乎毫不費力的,便從屋子的大木箱子里,翻找出了胡絹子藏的銀子。
沒想到經(jīng)歷了顧文才成婚,以及受傷的風(fēng)波,顧家長房的存銀,依然還是無比的厚實,居然有一百八十兩之多。
也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便于平日里的花銷,還是其他原因。
家里竟然沒有銀票,全都是現(xiàn)銀。
這可就大大的方便了顧千蘭。
這些銀子恐怕都是這些年他們夫妻,利用原主家的一切,所積攢下來的吧。
她毫不客氣的收走了所有的銀子,沒有銀票倒省去了她的麻煩,拿出去花用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可是僅僅只是拿走他們?nèi)康你y子,對于顧家大房的這夫妻倆而言,也并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傷。
他們大不了賣上一兩畝地,生活照樣可以過得風(fēng)生水起,依然不會受到多大的影響。
再加上很快就到了秋收,他們馬上就要又有一筆進(jìn)賬。
哪怕他們舍不得賣地,日子也頂多苦這么一個多月,便又能緩過來了。
想到這里顧千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拿起了屋里的剪刀,對著二人的頭發(fā)就是一頓揮舞。
很快地上便七零八落的掉滿了頭發(fā),有胡絹子的,也有顧友長的。
古人不是都說,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嗎?
剪一次頭發(fā),對于他們來說可是件大事。
尤其是顧千蘭給他們剃的發(fā)型,只比廟里的那些和尚們,要長上一丟丟。
讓他們就這樣頂著雞窩一般,參差不齊的短發(fā)出門,恐怕即便是像胡絹子這種臉皮超厚的女人,也是做不到的。
做完了這一切,顧千蘭這才揮了揮衣袖,揚長而去。
她也沒有興趣繼續(xù)留下看看,明天早上醒過來的蕊兒,面對這樣的情況,會做出怎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