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婿”
“我的好女婿!你這是干什么呀!”
直到繩子被套在了脖子上,錢婆子還有些不敢置信地大聲喊叫道。
“我可是你岳母,我們家的冬玉不是昨天才剛剛嫁給你嗎?”
她大聲地質(zhì)問著二貴,滿心滿眼都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疑惑。
“你怎么能翻臉不認(rèn)人?拿繩子綁你的岳父岳母!”
余興旺老夫妻倆,滿眼的震驚,嘴里不停的質(zhì)問著,卻根本無法掙脫。
錢芬芳想要上前阻攔,卻在宋頭那張冷肅的臉上,看到了認(rèn)真與明顯的不耐煩。
算了她一手無寸鐵的婦人,就不上前去找晦氣了。
“宋衙差啊!”
“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平白無故的,怎么把興旺叔夫妻倆給綁了?”
余建才四下里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里,也就只有他還能上前問幾句了。
宋頭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看向余村長。
鬧了半天,整個余家村,怕是除了設(shè)局的那位,和她的主子——顧娘子知道原由。
其他人,根本就稀里糊涂的,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
想想也是啊!
本就是一群大字不識幾個的泥腿子,大部分人這一輩子去過最遠(yuǎn)的地方,只不過是鄰近的長北鎮(zhèn)。
要他們知道律法的一些規(guī)定,實在是太難為這群人了。
“這怎么能是平白無故呢?”
宋頭鄭重地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沉聲說道。
“余興旺夫妻,罔顧律法,自降身份等級與奴籍通婚。”
“依連蒼律,其女余冬玉自降奴籍,終身不得自贖。”
“女子父母也同樣降至奴籍論處,現(xiàn)將余興旺夫妻押下,送交縣令大人判決處置。”
宋頭的大手一揮,吩咐大貴和二貴道。
“將他們幾人帶走!”
聽完宋頭的解釋,在場的眾人一片嘩然。
余興旺老臉上滿是震驚,慌亂中煙袋也不知在什么時候,掉到了地上。
錢婆子更是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