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折騰她,阻止她為二郎守住身子。
可是此刻見到顧文才這滿身臟污又狼狽的樣子,她的心里卻好像被針扎了一樣的難受。
顧文才的眼淚流得更兇了,這是他恢復了意識以后,頭一個真心為他難過流淚的人,還是他放在心尖上喜歡著的人。
要不是他娘親始終無法接納蕊兒,總是對她非打即罵,這一次更是下了狠手的虐打她。
蕊兒又怎么可能會逃離這個家?
她不逃離村子,自己又怎么會聽了娘親的話,進山去尋找蕊兒?
沒有進山的那檔子事,又怎么會有他現(xiàn)在遭的這份大罪?
歸根到底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從他娘親虐打蕊兒開始。
顧文才拖著沉重的身體,緩緩的靠在了蕊兒嬌弱的香肩上,貪婪的深吸了一口小媳婦身上,那獨有的特殊香氣。
“相公,我去燒點些水,給你身上重新擦洗一下,再換身干凈衣裳吧?!?/p>
在屋子里待了一會兒,蕊兒也已經(jīng)慢慢適應了這股難言的氣味。
可想到相公之前的形象,不說是像二郎那樣玉樹臨風,芝蘭玉樹般瀟灑,那也還算得上是一表人才的。
只不過他那吊兒郎當?shù)钠?,與二郎那般的人中龍鳳站在一起,頓時便被比得沒了影子罷了。
顧文才微微的點了下頭,他對自己身上這黏黏糊糊的狀態(tài),也是嫌棄得沒了一點兒辦法。
誰讓他現(xiàn)在無法開口說話呢?
看著蕊兒忙里忙外的開始給顧文才收拾,大晚上的又是燒熱又是找衣裳的,顧友長老懷欣慰的點了點頭。
他就知道將大兒媳婦找回來,是最明智的做法。
“老婆子??!改明兒,你也對老大媳婦好一些,現(xiàn)在老大成了這副樣子,以后可能就全指望著這個媳婦照顧一二了?!?/p>
“你要是再像之前那么打她,再把人給打跑了,我可沒那個能耐再將人給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