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孩子是怎么了?干什么事兒,惹大小姐不高興了?”琴嬤嬤看著大貴被包扎起來的肩頭,不由得心疼的問道。
“娘!您就放心吧,我沒惹大小姐生氣。”
“剛才她不是還說了嗎?我可是在做好事呢!”大貴不由得開口安慰道。
“瞎說,你凈在這兒誆騙娘。”
“你要是干了什么好事,哪用跪下求大小姐,還磕了那么多頭?”
“別以為娘的眼睛不好,沒有看見。瞧瞧你這額頭,都紅了一大片,還想瞞著我?”
琴嬤嬤沒好氣的瞪了這個長子一眼,心中暗自嘆了口氣。
這個傻兒子也不知道背著她,都干了些什么,以至于剛才大小姐離開的時候,臉色那么難看。
“娘兒子說了,您可別生氣,更別著急上火。”
“你只需要知道兒子這么做,自有自己的道理,等以后您就明白了。”大貴猶豫著解釋道。
“要不您先坐下,聽兒子慢慢地說。”
他猜測著剛才大小姐出去,一定是上紫蘇那邊,通知她解除婚約的事。
他只需要先穩住娘親,等到大小姐那邊已經說定了,一切都已成為定局。
到時候,娘親再如何反對,也是木已成舟,不可能朝令夕改。
“哎喲,我說你呀!是要急死你娘啊!”
“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快跟我說說呀!”琴嬤嬤看著兒子那不緊不慢的樣子,急得恨不能直跳腳。
她直覺剛才一定發生了很大的事,不然大貴也不會一直磕頭,跪地不起。
大小姐更不會留下那樣一句,莫名其妙又耐人尋味的話。
“娘親還記得,余村長上回帶過來的那位女子吧?”
“就是那位叫希月的姑娘。”大貴斟酌的說道。
聽兒子提起那位貌美如花的少女,琴嬤嬤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提起那位姑娘?
她后來可是聽素娘說起過,那個叫希月的姑娘是個心大的。
當初在縣城牙行的時候,曾經親口拒絕,跟著大小姐一起回村,一心只想著進入大戶人家,飛上枝頭當鳳凰。
只是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居然輾轉被余村長家買了下來做妾,就不是他們能知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