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到底是哪個小賤人?”
到底是跟余建才生活了十多年的女人,一看他臉上那個表情,田杏兒的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立刻好像瘋了一樣的沖了上去,對準余建才的臉就是一爪子撓了上去。
余建才險險的向后一退,避開了她的魔爪。
真是開什么國際玩笑,想他堂堂一村之長,被個老娘們兒的爪子抓花了臉,讓他還拿什么顏面出去見人?
“你胡扯個什么呀?哪兒有什么女人?一天天的腦子里不知道都裝的什么鬼!”
余建才惱羞成怒的一把甩開了田杏兒,看向倒在地上的她充滿了嫌棄。
“我腦子里裝的什么?我還不是想要將身子治好了,再給你添個娃嗎?”
田杏兒看向當家的那惱恨的眼神,心中一片悲涼。
她現在別說是添個娃了,當家的都已經有好長時間不曾碰過她了。
要說他心里沒人,她是一千一萬個不相信的。
“你那身子骨什么情況,自己心里沒點兒數嗎?還治好了!
咱拿什么治?你還想去縣城的濟民堂?
咱家連那點兒車馬費和入城費都交不起,更別說看病抓藥了?!?/p>
余建才看向田杏兒那張臟兮兮的臉,只覺得這婆娘當真是異想天開。
他要是有那個銀錢,去賭那大夫能不能治好這個半老的婆娘。
還不如貼上幾個大子兒,納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回來,要是能找個像顧娘子那樣的,就更美了。
“當家的……我這還不是想再給你添個兒子嗎?”田杏兒哽咽的說著,語氣不由得軟了下來。
“兒子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好好將咱們這個家打理好就行,你看看這一天天把家里給整的。
我從地里忙活完了回來,連口正經飯都吃不上。”余建才最不能忍的,就是田杏兒一天到晚的待在胖頭的屋里哭哭嘰嘰。
每天做頓飯都是純糊弄,自從胖頭不在了以后,他連餐正經飯都沒吃到嘴里過。
就這……這臟婆娘還想跟他再生個兒子。
他現在只要一看見她,就渾身綿軟,一點兒力氣也沒了。